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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間歇，邢亦書和孟哲趴在下面的圍擋上，和許予搭訕。

「許予，你和秦珂怎麼回事？」孟哲太好奇了。

「一兩句講不清，沒什麼大事的。」球館裡人多嘴雜，許予不好實話實說。

邢亦書給許予甩話：「總之他要是找你麻煩，你隨時告我，我幫你收拾他。」

他說著，朝許予擺了個大力水手的pose，給看臺上的女孩們逗笑了。

「我真的沒事。」許予也笑。

程嶼坐在對面，仰頭喝了半瓶水，體力處於透支狀態。他倚著靠背，努力平緩自己的呼吸，邊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秦珂，又看了眼許予。

過了會兒，邢亦書和孟哲過來坐下休息。

程嶼順嘴問了句：「怎麼回事？」

邢亦書聳聳肩膀，攤開手：「不曉得。」

緊接著他像發現新大陸，眉飛色舞地反問：「嶼哥，你也很好奇對不對？這事實在太邪門了！」

難得程嶼會主動問起閒事。

程嶼又喝了口水，沒往下接話。

許予來山體，除了因為程嶼，現在還多了一個理由——觀察山體的籃球隊有沒有打贏理工大的希望。

身為籃球愛好者，尤其山體還是山傳的兄弟學校，許予當然關注這件事。她希望山體贏理工大，就像平時希望山傳贏山體一樣。

「你們說程嶼看沒看見論壇裡的帖子呢？」旁邊的女生討論。

「不知道，反正遲早會看到的。」

「咱學校真想要打贏理工的話，程嶼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但願他別讓大家失望。」

……

許予發現她每週來山體，都能聽到有關程嶼的重要資訊。聽她們聊天的意思，大概是有一個以程嶼為話題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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