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二人世界”(第2/3 頁)
、酒水、餐點一圖一名做的十分考究。問道:“你吃的什麼?
童瑤說道:“你幫我點一個普羅旺斯燉菜、勃艮地紅酒燉牛肉、法式焦糖布蕾、公爵夫人土豆。”
沈雨頡點了:法式焗蝸牛、扇貝高麗菜卷、藍帶豬排、法式洋蔥湯、阿爾薩斯蘋果派。紅酒點了瓶拉斐。
點好菜後沈雨頡調侃道:“都這麼熟了還搞什麼燭光晚餐,我們又不是情侶,這讓我有點兒暈。”
童瑤苦笑:“今天你就把我當成你的情人行嗎?我想和你過一個二人世界。”
沈雨頡笑了笑說:“那好吧!今天我陪你。”菜也開始上了,他倆邊吃邊聊,沈雨頡極力配全她的演出,因為沈雨頡不想連朋友都沒的做那就沒意思了。
這頓飯童瑤吃的很開心,而沈雨頡卻吃的有點兒力不從心,犧牲也是沈雨頡的專長,他寧願犧牲自己也不會讓朋友受傷,可他這幾年早已傷痕累累,就算如此他也會笑著面對人生。而在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卻反而是白妃雅,只要他倆在一起的時候白妃雅就能感覺到沈雨頡的喜怒哀樂,可白妃雅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對沈雨頡有這種感應。
吃過飯後童瑤突然心血來潮挽著沈雨頡的胳膊說道:“陪我看一場電影吧!”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想起來要看電影了,也許和他在一起時童瑤就會覺的自己很脆弱,而當挽著他的胳膊童瑤就覺得很幸福很幸福,有時候童瑤的腦海裡會冒出這麼一個荒誕無稽的想法,就算做不了他的老婆,如果能做他的情人也是很不錯的,其實這不是荒誕無稽,而是人性!
人性是最無法解釋的,也是最無法瞭解的,所以人是最複雜、最古怪的一種生物。也是因為人的大腦比任何靈長類動物都要發達,而且不是一點二點,是多很多。
大腦越發達思想就越活躍,而思想越活躍,人性也就越複雜,而這個複雜卻沒有定性和公式。
沈雨頡:“捨命陪君子,今天我就陪你一條道起到黑。”
童瑤笑的很開心故作不解的問道:“現在不是已經天黑了嗎?”
沈雨頡:“那就陪你一條道走到天明吧!”
童瑤興奮道:“真的!”
沈雨頡調笑道:“煮的。”
童瑤:“啥意思?”
沈雨頡:“走吧!”
兩個人來到電影院,今天放映的電影是法國著名浪漫主義唯美導演——馬索布里奧·G·芬德的《情人》故事講的是二戰時期納粹德國一個軍官愛上了法國米盧茲克里斯小鎮上的一個裁縫的女兒,因為當時戰事的關係,他不得不離開自己心愛的姑娘去前線戰鬥,也因為兩國敵對的關係他不得不放棄這段感情,他一生未娶,最後鬱鬱而終,他死的時候也只有三十八歲。而裁縫的女兒也帶著傳來噩耗的那封信一起跳進了萊茵河,而她最後說的一句話是:“為什麼會有戰爭。”這不正是對權利者的無聲抨擊和一個女人對於愛情的渴望嗎?導演用回憶的手法詮釋了戰爭年代人性的脆弱和對情感的壓抑。
童瑤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沈雨頡苦笑道:“女人就是女人永遠是這麼感性的。”
從電影院出來兩人都肚子餓了,晚飯在普羅旺斯吃的是一種情調,所以他倆都不怎麼吃飽,沈雨頡帶著童瑤來到好味燒烤店說道:“還是這裡比較好沒有那麼多約束。”
童瑤故作不悅道:“和我吃頓飯就讓你這麼憋屈嗎?”
沈雨頡笑著說:“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咱可是堂堂的華夏兒女龍的傳人泱泱大國豈能讓這芝麻綠豆大的小外給束了手腳,咱們可要擼起袖子盡顯大國風範,讓他們都瞧瞧什麼叫王道,讓他美國還有那數典忘祖的日本、韓國都他媽的滾蛋子去。”
童瑤差點沒笑噴,沈雨頡:“你還別笑,這可是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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