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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別過頭,根本不搭理她,甕聲甕氣:「楚淵哥哥,你快把她趕走,梨梨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她。」
女人:「……」
楚淵再次不假思索:「好。」
他根本已經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楚淵看向女人的眼神幾乎是沒有溫度:「周小姐,請你離開。」
就是趕她走,也紳士有度。
可就是如此,才叫人心痛。
擱在他們之間的是遙遠山河,是海市蜃樓。
楚淵這個謙謙君子,註定是她拿不下的高嶺之花。
「楚醫生,我找你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妹妹現在的情況。」周婕妤做最後的掙扎。
楚淵回:「你妹妹的情況我會和你父母直接溝通,你想了解什麼,可以找他們問。」
「你一定要對我這麼冷漠嗎?」周婕妤紅了眼。
楚淵:「我不是一直如此?」
周婕妤:「……」萬箭穿心不為過,她憤然離去。
骨科的王醫生在十分鐘後趕過來了。
王醫生四十歲出頭,看到楚淵辦公室裡有個小姑娘,小姑娘哭的眼睛泛腫。
可依然很好看,面賽芙蓉,我見猶憐。
她就明白自己是來幫什麼忙的了。
楚淵把大致情況說了:「她肩膀被門撞到,還請王醫生替她看看。」
「好。」
王醫生走向阮梨:「小姑娘,撞的哪邊肩膀?」
「王醫生,你喊我梨梨就可以了,撞的是左肩。」阮梨剛哭完沒多久,聲音還有點兒氣泡音在,軟軟噥噥的。
「你坐好,王醫生給你檢檢視看。」
「好。」
阮梨的旗袍領口被王醫生解開,肩膀大片肌膚暴露在視野中,左肩膀有一片淤青,紅腫。
於醫生而言,人體不過只是一堆器官組織而成。
只是露出來一點肩膀,王醫生倒妹顧及在一旁的楚淵。
楚淵喉結微滾,目光微沉。
王醫生手碰了一下,阮梨疼的猛抽口氣,眼淚又冒了出來。
「別哭了。」他出聲。
阮梨憋著眼淚:「楚淵哥哥,你是不是嫌我哭吵到你?」
「不是。」
「你要是嫌棄我,梨梨以後再也不找你玩了。」
「哭多了嗓子會疼。」
阮梨趁機:「我想吃糖,之前楚淵哥哥給的那種。」
「你別哭我就獎勵你。」
「那我不哭了。」
阮梨忍住了眼淚。
王醫生微笑著,繼續摸了摸她的骨頭。
不過兩三分鐘,已經檢查完畢。
王醫生對楚淵道:「沒傷到骨頭,現在可以用冰敷消腫止痛,24小時後,噴點雲南白藥活血化瘀,或者多做一下熱敷,三到五天就好了,不過我看梨梨細皮嫩肉的,估摸得一星期出頭才完全好。」
「麻煩王醫生了,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行,那我先走了。」
就這麼一個小忙就能讓楚淵欠一個人情,的確划算。
楚淵出去送王醫生了,他讓阮梨在辦公室裡坐會兒。,
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冰袋:「自己拿著敷十分鐘。」
阮梨接過冰袋:「楚淵哥哥,糖呢?」
楚淵拿出一顆糖,剝了糖果紙:「張嘴。」
阮梨張開小嘴,等著投餵。
楚淵給她餵了糖,她迫不及待把糖捲入嘴中,那股甜味,讓她笑靨如花,肩膀的疼痛,似乎一下子沒那麼難受了。
周婕妤借著自己妹妹的病,借著楚淵是她妹妹的主治醫生,三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