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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吧。」顧凰拉著顧煙樺下了車，顧煙樺站在門口有些拘束，季梵深呼吸一口氣，道：「進來吧。」緊接著顧凰就聽到了顧玉和季璇異口同聲的聲音，「來客人了？」

「嗯，顧凰和我領養了個小鬼回來，大概十二歲吧。」季梵看了一眼顧凰打了個馬虎眼，在發十二歲這個音的時候，讓人聽起來覺得她說的是二歲。

顧玉一聽心裡可樂呵了，「快來讓我看看。」 走到玄關處的顧玉看到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明顯愣了一熙，顧凰牽著顧煙樺的手，輕聲道：「煙樺，不是都簽了領養協議了，現在我就是你媽咪，這是我媽媽，你該叫外婆。」

顧煙樺看著顧凰又看了看顧玉和跟出來的季璇，抿了抿唇低下了頭。季璇與季梵對視了一眼，那孩子倒是有幾分與小時候的季梵神似。「你們真是的，別把孩子嚇著。」

顧玉也很快就緩了過來，顧凰和季梵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這孩子想必是她們認了的。「先進來吧。我看你們和這孩子應該是還有些問題沒解決，您先去書房好好聊聊吧。」

季璇說著給顧煙樺找了雙拖鞋，季梵和顧凰帶著顧煙樺進了書房，就領養的事和領養的原因以及領養之後的生活，仔仔細細跟顧煙樺討論了。

很久以後顧煙樺問過兩個人同一個問題，為什麼是她。比起在書房裡那個有緣分的理由，在她長大之後，顧凰和季梵給出了相似的答案。

顧凰說，因為你很像季梵啊，我喜歡的人有兩個多好啊。說完還捏了她的臉。

至於季梵，她說，看到她的時候就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她也明白了為什麼顧凰會選擇她。而她也不想小時候的回憶一直在心裡無法抹平。所以選擇了顧煙樺也是選擇了幫她自己，而且顧凰看起來很喜歡她。

說到底還是因為顧凰嘛。顧煙樺嘟囔的時候，季梵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季梵說的對，在領養協議上的那個簽名是她人生的轉折點，是她自己爭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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