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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棠在世時，你向來和她最親，你在今日回府省親，我就知道你是想要回來看她。&rdo;

今日恰是顧棠的祭日。

顧晗沒有否認，她也沒有要任何人作陪，將皇子和公主留在府中，只帶著玖念和玖思前往了顧棠的墓前。

顧棠的墓碑旁立了新碑，泥是翻新過的，顧晗不用看墓碑上的字，都知道那裡葬的是何人。

幾日前還好生生的人如今就不再了，顧晗沉默地給兩人上了香。

回去的路上，顧晗攏了攏身上的大氅，她問玖念：

&ldo;可有派人去寒食居?&rdo;

&ldo;娘娘放心，奴婢早就吩咐下去了。&rdo;

顧晗怔怔地託臉，有點心不在焉地看著路邊景色，玖思好奇伸頭：&ldo;娘娘在想什麼?&rdo;

顧晗不知該如何說，她有些煩躁地搖頭。

這趟省親給她的感覺其實並不好，倒不是說侯府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讓顧晗有些不自在，就好似是在接待一個貴重的客人，頗顯得幾分疏離。

待午膳時，這種感覺更甚，顧晗居於上位，她不動筷，其餘人就都等著她，顧晗表面不動聲色，捏著筷子的力道卻不由得緊了緊。

在侯夫人要讓府中準備晚膳時，顧晗告訴她：

&ldo;皇上只許我在府中待一日。&rdo;

侯夫人錯愕，她不敢說皇上半分不是，等室內只剩下母女二人時，她才低聲地說：

&ldo;宮中近來發生的事情，臣婦有所耳聞，娘娘今日能夠回府省親，叫臣婦心中也終於替娘娘鬆了口氣。&rdo;

她瞧得出皇上對娘娘的好，侯夫人替娘娘高興，又不得不提心弔膽著。

侯夫人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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