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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中午人最多的時候入了德勝門,現在京城內應該無人不知他被抓了。」
傅元青淡淡笑了:「你做事總是這般縝密。」
曹半安得了表揚也不見得多欣喜,端起參湯遞到傅元青面前,說:「老祖宗喝些參湯便是對小的最大的嘉獎。」
傅元青接過參湯,在自己手裡捂著。
傅元青靠著曹半安,膝下有了軟墊,又有碗暖參湯捂手,比剛才精神了一些。
說完這句,曹半安又想起什麼來:「老祖宗可知道東鄉書院?」
「東鄉書院……」傅元青沉思,「衡志業被削職後,回無錫辦的那個書院吧。他當年做文選司郎中時,也算直言敢諫,可六年前查出貪墨舞弊之事,便削官為民了。再然後由嚴吉帆保舉,侯興海才接替他做了文選司郎中一職。」
「衡志業當年在朝中屢屢諫言,出言頂撞老祖宗也不止幾次。被您削官,回了老家後把涉嫌貪墨舞弊粉飾成了您排除異己強加之罪,被一群士林推崇為清正剛直的儒家師範。這幾年,士林學子紛紛前往東鄉書院聽他講習學問,但凡是東鄉書院開講必定盛況空前,衡志業因此反而威望起,就算朝中大員也有許多與其交好的。」
「自古未見關門閉戶,獨自做成聖賢之人。自古聖賢,未有絕類離群,孤立無與的學問。群天下之善事講習,既天下之善皆收而為吾之善,而精神充滿乎天下矣。衡志業的《東鄉壇講》我亦讀過。算得上有見地……【注1】」傅元青道,「只是說得出賢語,並不一定是賢士。」
曹半安笑了一聲:「衡志業以東鄉書院為根基,講學時辱罵您是媚上敗類,朝廷禍患。與您為伍之人,如我、方涇、賴立群等都歸為一類,喚作閹黨。而聽過他講學的,與他為友的,則私下密交,自稱東鄉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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