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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官家,便是普通人家,誰敢娶她這樣的,這真鳳的命格不信也罷。”
“怎麼不會?”李梅倒是覺得她娘這話太武斷了些:“鳳姐姐長的可是真好看,不說這十里八鄉的,我瞧著,比那些大戶人家的姑娘小姐都俊,這以後還不定怎麼著呢。”
“傻丫頭。”李秦氏嘆了口氣,摸摸李梅的頭:“你哪知道這些,你鳳姐姐長的再好,可家裡無父母教養,便是不吉的,誰家娶這樣的孤女,唉,你現在還小不知道這個,以後便明白了。”
見李梅還眼巴巴看著她,李秦氏又道:“不過這事咱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以後你多往鸞姐兒家走走,鸞姐兒和鳳姐兒都是有能為有學問的,那個金夫人我瞧著也不簡單,你多和她們來往,自有你的好處。”
“娘,我知道了。”李梅乖巧的答應下來,繼續拉著風箱,李秦氏回身把菜翻了幾次便盛出來裝到盆裡,又叫李梅洗了手叫她兄長和父親吃飯。
到了夜間,李秦氏和她的丈夫,李鸞兒的小叔李連樹把白天的事情講了講,李連樹坐起來想了半天不語,後又囑咐李秦氏多照看李家兄妹。
待到了第二日,夫妻倆早早的起了,李秦氏把前些日子才做好的新衣服拿出來,叫李富過來穿好,又給李連樹拿了一身乾淨衣服,再把家裡存下的銀子也都尋出來給李連樹裝好,這才送他們出門。
李連樹帶著李富步行去了縣城,先去了縣學,尋了先生拜見。
可巧這縣學的山長當年和李鸞兒的父親李連河一處讀書,倒是有些交情,待見了李富,得知彼此的關係,對他倒也關照,先讓李富默了一篇文章,又問了幾個問題,見他雖然年紀大了些,不過好在資質不錯,為人也忠厚老實,舉止也文雅,再加上言談有物,舉止有度,倒是有了幾分喜愛之情。
一番考較下來,這位山長滿意的直點頭,當場便決定留下李富。
李連樹在一旁瞧的欣喜不已,滿心裡感謝李鸞兒。
若不是李鸞兒這麼些時日的教導,李富哪裡能識那麼多字,別說寫詩文,便是字都寫不全呢,看看李富默下來的字,再想想他以前寫的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李連樹哪能不知道在這字上,李鸞兒是下了苦心的,便決定日後不管如何,多照應李家兄妹。
等到李富交了縣學的學費,又買了些紙張,眼瞅著就要到正午了,李連樹想著那位山長文先生是個和氣的人,又和自家兄長有交情,日後少不得要麻煩人家,便尋到文先生,提議要請他吃飯。
文先生推拒不過,又想著到底有連河的交情在,便是吃上一餐也沒有什麼,如果覺得過意不去,日後少不得在李富身上找補回來就是了,這麼一想,便也順水推舟的應下。
李連樹這次進城是帶足了錢的,只是,這縣裡最高檔的同福樓他是不敢去的,便帶著文先生去了聚賢樓。
這聚賢樓的菜品不錯,只是到底不如同福樓財大氣粗,首先佔地小了不少,廚子也沒同福樓的好,這菜錢什麼的也就便宜不少。
李連樹三人進了聚賢樓,李連樹想著文先生是文人,總不能在大廳和那些粗人一塊用餐,便在二樓要了一個小包間。
待坐定了,李連樹叫文先生點菜,文先生瞧著李連樹父子並不是富有的,便也不點那些貴重的,只說自己這幾日喜食清淡的,因此,叫了兩個便宜的素菜。
李連樹過意不去,又叫了兩個肉菜並一個湯,湊了四菜一湯,主食上便叫了湯餅。
沒一會兒,這菜就上來了,李連樹和文先生推讓一番才動了筷子,吃了沒兩口菜,就聽到隔壁有人請客坐席,原李連樹也沒有多注意,後聽得其中一人道:“這李家那小賤人實在是過份。”
因著他姓李,便注意聽了一耳朵。
又聽另一人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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