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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劇結束後兩人走出劇院，此時夜幕降臨，空中也飄起細小的雪花。

司瑾感嘆道，「今年的雪似乎格外多。」

冷風吹過一陣，她遽然打了個寒戰。

聞緒很敏銳地捕捉到，連忙停下腳步問她是不是有點冷。

司瑾抱起手臂輕輕點了頭。

聞緒站在原地四處張望，他眼睛看向了街道另一邊的一個小攤上，隨即說：「你等我一下。」

司瑾站在原地，聞緒穿過街道小跑到對面一個賣圍巾的小攤上。

攤主是個和藹的奶奶，在雪夜裡裹得嚴嚴實實，但聲音異常溫暖：「小夥子，買條圍巾送給女朋友，她會很喜歡的。」

聞緒溫柔地笑著，挑出一條黑白格子的圍巾買了下來。

他拿著圍巾跑到司瑾面前，抬起手臂給她圍上，「老婆婆的圍巾快賣完了，這條我看起來還不錯，應該很適合你。」

司瑾笑著捏了捏圍巾尾端的流蘇，低聲回答：「謝謝。」

雪花越來越稠密，落在頭頂帶來微微涼意，不知為何聞緒一直盯著她看。

在劇院裡面的時候司瑾就注意到了。

聞緒的眼神逐漸由溫柔變得霸道，司瑾望進他眼底，翻滾的情緒讓他的佔有心思昭然若揭。

街道上的燈光也為此刻增添的一絲曖昧氛圍。

司瑾在他身旁，輕輕開口：「你送了我一條圍巾，要不要我也送你一個東西？」

司瑾扭身看了一圈街道，很多攤鋪都已經打烊了，好像也沒什麼可以買的，於是問：「你想要什麼？」

聞緒微揚起腦袋，看向星空的眼神慢慢低沉下來，語調清冷：「我想要的東西想好了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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