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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誠集團雖然規模大,涉及業務廣,可始終還保留著過去的老派作風,中層領導拉幫結派,任人唯親。
之前股東大會上,雖然趙遠均保住了自己的位置,可是接下來要面臨的還有許多問題,他要掌握整個集團的所有實權。
目前大部分產品線還是被那幾個所謂元老把控,要想撼動也不簡單。
他的技術和人脈,加上葉家的資源,趙遠均完全可以再建工廠,開拓自己的產品線,人員也好,渠道也罷,不用再受任何人牽制。
畫展結束後,趙遠均保持著他在外一貫的紳士風度,主動開車送葉以庭回家。
他話不多,葉以庭主動開口:「你覺得今天的畫展怎麼樣?」
趙遠均不喜歡兜圈子,直接反問:「你是想問我對你的作品的見解嗎?」
「我對這塊瞭解不多,但從一個觀眾角度來看,很有藝術感。」
葉以庭欣慰,剛想問他要不要去她家裡坐坐。
趙遠均電話響起,是秘書齊衡打過來的,匯報已經將他讓人準備的東西全部送到林苑。
聽著齊衡匯報完情況,他有些心不在焉,想到這近一週都見不到向晚,打算送完葉以庭,就再去林苑看看她。
卻不想趙晴的電話打了進來,他不耐煩接起,聽筒裡傳來的聲音卻不是她的。
第13章 醉酒
是一個自稱是趙晴朋友的人。
語氣裡有些著急,讓趙遠均務必到酒吧接她,因為她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趙遠均本不想管這些破事,又怕事情被他人故意發酵,於公司於趙其勝都不好交代。
送了葉以庭到家後,他便直接趕到了趙晴在的酒吧。
到了現場,酒吧包廂裡燈光昏暗,趙遠均看著滿地狼藉,才知道電話裡說的有多含蓄。
何止是電話裡說的有些不清醒,趙晴斜癱在包廂裡的沙發上,臉色潮紅,嘴巴微張,整個人意識渙散,明顯不對勁。
陪著趙晴的人一看他來了,連忙都戰戰兢兢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趙遠均和趙晴兩個人在包廂。
趙遠均環視了整個房間,一片凌亂,酒撒得到處都是,沙發上能讓人坐下的地方都沒有,濃烈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不用多想也知道趙晴幹了什麼。
他順手拿起茶几旁邊的一個冰桶,直接往趙晴頭上澆過去。
冰桶裡還有冰塊沒有化,冰水從趙晴頭上滴落,顆顆冰塊也砸了下來。
她受不住嗆了一下,稍微有了點意識,虛弱地拿手抹了抹眼睛,看見趙遠均站在自己上方,一陣壓迫感襲來。
但趙晴表現得根本不在意,她哼笑兩聲,又想爬到另一邊去夠還沒喝完的酒瓶。
趙遠均見狀,一下將她扯了起來,又重重丟到沙發上,質問道:「清醒了嗎?」
沙發上的人不說話,一陣沉默以後,她才緩緩爬起來,跌跌撞撞站到趙遠均身邊,借著酒勁抱住了他。
「鬆手。」
他的語氣明顯不耐煩,看抱著他的人將臉緊緊貼在他胸膛,索性直接用力掙脫。
趙晴又順勢摔了下去,坐在地上,對著他大吼:「你怎麼這麼絕情?你明知道的…」
話沒說完,又開始哭了起來。
趙遠均知道她想說什麼,事實上,他從幾年前就察覺,趙晴對他,想要的不只是簡單的兄妹之情。
可他對她,從來都沒有任何興趣,對趙其勝在的這個家,也沒有一絲眷念。
童年時沒有父母在旁陪伴,他早就沒了對親情的概念,唯一給過他溫暖的人,只有向晚。
要他繼承家業,不過是趙其勝自己沒有合格的接班人罷了,恰巧這個一直不被承認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