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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在腦海中回想四名董事的模樣,但其中似乎並沒有什麼舉止特別可疑的人。
注1:日本地名,位於東京。
「理繪,這麼說來那四人之中,有看起來像是經常吸毒的人麼?我是沒注意到啦,不過如果是理繪你的話……」
身為精神科醫生的理繪歪了一下頭,說道:「我也沒注意到有這樣的人,如果說那四人裡確實有人在吸毒,那麼他也應該是剛開始有服食毒品的習慣。」
明世向慎司詢問道:「我聽說呢,毒品內的成分會在服食者的頭髮上逐漸積蓄。你們警方只要暗中把四人的頭髮取來化驗一下,不就都清楚了麼?」
只見慎司一臉愁苦地搖了搖頭:「那我們也試過了,不過很可惜,四個人的頭髮都沒有檢測出毒品的成分。按鑑識人員的話來說,如果只攝入過幾次的話,毒品似乎並不會在頭髮上被檢測到。恐怕兇手吸食的次數還不算多吧。而在犯案之後,可能也猜到警方會檢測頭髮的成分,有意識地控制了吸食的次數。」
「千歲百合子女士那天在船上,知曉了四名董事中的某人在吸食毒品,但是她具體是怎麼獲知的?關於這一點你們警方是如何考慮的呢?然後,既然百合子女士知道了具體是誰,那麼為了向他質問,就應該會以某種形式把那人叫到sun房間去才是。可能是直接去kg房間通知他,或者是打電話過去,又或者是發郵件之類的。這方面的調查可有進展?」
「我們還沒搞清楚,死者究竟是怎麼鎖定具體誰是吸毒者的。此外,據四名董事所說,社長上樓去sun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kg房間。我們也調查了她的手機,但是從船隻出港的下午三點半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或者發過郵件。因此,也沒辦法從這方面查明兇手。」
「其他乘客的目擊證詞呢?像是百合子女士和四名董事中的某人發生過口角之類的?」
「很遺憾沒有這方面的證詞,你既然去過sun房間也應該明白,那個房間是在露天甲板後部的貴賓室的上層,因此除了煙囪那裡就是全船最高的地方。所以,如果不是恰好站在房間的窗戶位置,從外面是沒辦法看到的。不過,我們倒是得到了很多船隻出港後,百合子女士在艙內獨自散步時的目擊證詞。根據目擊者的記憶,似乎那時候百合子女士的舉止有些奇怪。」
「舉止有些奇怪?」
「據說她當時東張西望地看著周圍。就好像是,在搜尋著誰的樣子。」
「她到底是在找誰呢……」
「我們也問了四名董事,不過他們都說沒有頭緒。」
「那麼關於在桌布上留下的『c』形文字,警方又是怎麼考慮的呢?千歲百合子女士,打算在寫完c以後繼續寫的文字——是子音h加上一個母音的組合,又或者是另一個首字母,但沒能寫完就死去了。百合子女士究竟想接著寫下的文字是什麼呢?你們弄明白了麼?」
「很可惜,我們沒能搞明白。死者在寫下c之後還想寫的究竟是什麼,完全沒有可供推測的餘地。不清楚這一點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獲知死者想指認的兇手究竟是誰。」
「如果之後想寫的字母是h的話,可能沒辦法知道具體指的是誰。但如果她想寫的是另一個首字母的話,某種程度上是可以知道的吧?」
「怎麼說?」
「如果是代表姓名縮寫的首字母的話,應該是先寫名字部分,然後再寫姓氏部分這樣的順序。所以『c』就是名字部分的首字母了,這樣一來,兇手就在名字是c打頭的綺撒特·庫盎特和奧村智頭雄兩人之中。」
「在書寫姓名縮寫的時候,先寫名的部分再寫姓氏,應該是名字在前姓氏在後的歐美人的習慣。既然死者是日本人,那麼她的書寫習慣或許應該是先寫姓再寫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