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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陳家女兒:爸爸媽媽都有殺人動機
陳家三層樓別墅裡,珍珠一直都是心神不定的,瞅著電視卻什麼也沒有瞅見。看電視的陳瑤把手伸在她面前晃了晃,見她沒有反應,忙把電視聲音調小,突然問:“媽媽,你啥哪?一個下午都像在商場被人扒了包的!”她們在午前逛了超市的。珍珠捂著額頭說:“我也不知道遇上了什麼的,眼皮老跳著的。”陳瑤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聽見門鈴驟響,打住嘴走向大門,拉開門驚喜喊,“爸爸,你不是說明天回上海的嗎?”一臉頹廢的陳怯無力搖了搖手,虔誠立在神龕武則天神像前祈求。珍珠嘴一撇,嘀咕說:“你看你爸,累死累活,他總是丟不下他的武則天。”陳瑤說:“武則天是他的,沒搞錯吧,媽媽?”珍珠說:“我是指他的信仰,心中的偶像,一是武則天,二是一箇中長跑教練。”陳瑤說:“中長跑教練?”
珍珠說:“是啊,那教練帶出了一個獲得奧運會金牌的世界冠軍。那冠軍舉著五星紅旗繞場一週。你爸爸說,教練真行,推出了一名真正的世界長跑女皇!我當時說,只是這女皇生得很瘦小,甚至很不起眼。你爸爸說,你看不起是不是?人家吃補藥,還有精神世界。我錯愕,難以相信。你爸爸說,聽人說的,那教練既不懂美國的生物力學工程……”
“咳,你們叨嘮什麼?”陳怯折身嘶啞著聲說,“先給我一瓶礦泉水,再燒上酒菜。”珍珠心魂不定迎上前,連聲說:“出事了對不對?是不是你出了什麼事?”陳怯接過礦泉水咕碌喝了大半瓶,才沉重說:“唉,只是在公安局呆了十來個時辰。”珍珠說:“公司犯……事啦?”陳怯沒好氣說:“我正想問你哩!”珍珠臉色灰白,指著自個的鼻子尖,問:“我?我犯……事了?”陳怯眼裡冒著火,突然說:“絲絲和孩子都死了,你這下可高興了!”捧著臉嗚嗚哭起來。珍珠先一怔,後冒火地抓起陳怯的衣領子,咬著牙說:“好啊你!你……是說我害了那狐狸精!”陳怯眼紅紅的,吼:“你有害她的動機!”珍珠仍不放手,色厲內荏:“你……也有動機!”撒開手。陳怯差點坐在地上。二人都洩了勁。
“你們都有動機!”陳瑤過來突然說,“起碼,你們都是第一懷疑物件。”
珍珠在往桌上擺酒菜。陳怯恢復了往常的神情。陳瑤誇誇其談:“所以你們當務之機不要內亂,沉著應付接踵而來的公安訊問和記者採訪。其次就是妥善安排好絲姨的後事。儘管我不喜歡她,可她給我家添了不少財富,和預備給我帶來一個小弟弟,我們就要善待她!”陳怯和珍珠像不認識她似的,都怔怔瞅著她。一個說:“瑤兒長大了!”另一個說:“絲絲的後事就由你代表了。”陳瑤說:“絲姨的後事我是可以出面的,可你們倆在不在現場的證明,那是由不得我的。”陳怯和珍珠面面相覷。
陳瑤突然說:“爸爸,你說說,你下飛機場之後到進門之前,有人證明你在幹什麼?”陳怯一怔,立即說:“你幹什麼你啊?”陳瑤說:“我現在不是你女兒,而是警察,正在傳喚你!”陳怯喝了一口酒,露出進屋來的第一次笑臉:“對不起我的警花,我要是不過這一關,我今夜就不在家了。”陳瑤噎住。電話鈴響。陳怯從懷裡掏出手機看顯示,起身走到陰暗處,一陣“嗯嗯嗯”的,好一會低沉說:“……後天,我一定去。”
3 文家女人:老公,只有你能救我
戚平的案子辦得沒有進展,可與文蓓的關係卻有著突飛猛進。應白天文蓓的指令,他一下班就進了省委大院,進屋就喊:“我戚探長來了。”替他開門的文蓓嘴一撇:“來了就來了,你以為你是稀客,來拿諾貝爾大獎什麼的?”拿嘴吻他。
“喔,戚平,你來了……嘖嘖,破壞文明空氣。”省長老伴挾著一個剛做好的鍋貼,“來來,嚐了那個再嚐嚐這個,看誰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