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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口技》原文: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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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花樣作死與隔壁的幽靈
nbsp;餘寶晨那個傢伙,倒是果然沒有辜負蔣玉成的期望——就算點評的物件是插畫,她也一樣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具體的筆法什麼的,我肯定是不知道的——我想你妹妹在這方面應該懂得比咱們兩個加起來還多得多吧。<;冰火#中文”餘寶晨開始侃侃而談,“不過插畫這種東西,其實跟小說一樣,也是需要表現形式的——它也同樣有“鏡頭”和“修辭”的,不是光畫出來而已···”
“嗯···”蔣玉成點了點頭——以前他曾經看過一部描繪漫畫家工作的作品,裡面曾經解說過一系列漫畫領域的專有名詞,“你說的是‘分鏡’對吧?”
“也不光是分鏡的問題,就是類似於對修辭手法的採用——”餘寶晨顯得有點苦惱,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繼續介紹道,“文學創作中的直筆和曲筆,詳寫和略寫,節奏掌握等等,這些敘述和描寫的手法,在圖畫中也是存在的。”
“嗯···那麼···”
“還是不懂嗎?我舉個例子好了。”餘寶晨好像已經有了主意,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些,“《三國演義》總看過吧?裡面諸葛亮和人鬥智的時候,羅貫中總是把對手的計劃交代得明明白白——輪到寫諸葛亮的時候,卻只說‘如此如此’,這就是一種運用‘鏡頭’的手法。為什麼要這樣?要利用敘述的取捨來製造懸念,烘托氣氛,計策發動的戲劇效果,這比當即說明一切要更有效。”
“哦~~~~原來如此···”蔣玉成恍然大悟——經過餘寶晨這麼一點撥,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能看出問題的所在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蔣玉成試探地問道,“珊珊的畫表現力不夠,原因應該是鏡頭選擇不合適吧——我覺得,珊珊的畫有點太···平鋪直敘了,對吧?”
“嘛,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吧。”餘寶晨笑了笑
“···不明白。”
就在蔣玉成和餘寶晨探討關於插畫和網文在創作方面的異同點的時候,珊珊突然說話了,“···你們說的東西,我不明白···”
“···嗯。”餘寶晨也是若有所思,“我得想個辦法讓你理解···這樣吧——我們來拿一張圖來舉個例子吧。我記得原來有張插畫,是一個妹子在哭泣時的樣子吧?——把那一章調出來看一下”
“···哦,對對對···”蔣玉成稍加思考,便回憶起了這張插畫所在的章節,“是在第一卷第28章···”說起來,右手王畫的所有那些插畫,自己都是反覆看了幾十遍的,一說起內容馬上就能回想起來。
珊珊倒是沒說什麼,轉身cāo作電腦,把這張插畫給調了出來。
“你看,這張畫是這個妹子在哭泣時的半身像——”餘寶晨用這個例子開始講解具體的方法,“這樣就顯得有點太平鋪直敘了——和蔣玉成寫的文章一樣。”
“···那該怎麼辦···”珊珊好像還是沒有理解餘寶晨的意思——可能還帶著點不服氣的意味。
“我們可以換個角度來描繪這個場景——”餘寶晨繼續說道,“比如說,我們將畫面分為大概的四個象限,在一,三象限上將“淚滴從左側下頜滑落”的畫面和“眼淚從右眼流出”的畫面組合起來,再將其餘兩個象限補充為妹子的半身像···”
餘寶晨剛剛說完,珊珊就拿起電磁筆,在數位屏上畫了起來——不大一會兒,一張成型的草圖就出現在了螢幕上。
“這樣就強調了‘哭泣’中最有表現力的兩個區域性——眼睛和淚滴,主題就更突出了。”
“嗯,這樣看起來的話,確實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