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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明知道，月兒不會將自己輕易交人。也不喜尋求他人的保護。”

夜傾天輕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所以，朕答應你。”

“……？”月染懵懂地看著他，為這突然轉換的話題迷惑不已。

夜傾天低頭看著懷中的少年，勾唇一笑，“朕不會逃避。所以，朕答應你，給你想要的平等。”

不過，主動權，他會牢牢握在手心。

“朕不管你是誰，從哪裡來，由什麼樣的能力。這些都不管。朕答應你。”

月染愕然了一下，看了他良久，似要將夜傾天裡裡外外前前後後看個遍，最後嘴角泛起他特有的妖媚的弧度，小手撫上了夜傾天的臉龐，他沒想到，夜傾天會這麼快就想通了。

“君無戲言。”

夜傾天的帝王尊嚴自然容不得質疑，凜然一笑，“君無戲言。”

「想要得到我，就必須得到我的認可。那時候，我就讓你抱。」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是對夜傾天的試煉。夜傾天的自傲不容許他拒絕。

同時，也是對月染的試煉。

“父皇對月兒的身世好奇麼？”想起夜傾天從不對他的能力有過疑惑，像是理所當然的一般，看著他製作人偶，用魅惑與言靈放倒周圍的人。

夜傾天挑眉：“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夜傾天的兒子。既是如此，其他的人，事如何。又有何重要。”

是啊，的確沒什麼重要的……他和夜傾天兩個人的事，其他的又有什麼干係。

“不過，偶爾的福利還是要給的。”夜傾天灼灼地看著他。

“父皇想要，月兒自然不能不給。”月染轉了轉眼珠子，“只是……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不是更有情調？”

月染看了看四周。荒涼的古殿，荒蕪稀疏的雜草，斑駁的樹影增添了一份鬼魅，空中一輪細細的下弦月……

的確……很有……情調……

看著月染嘴角抽搐的樣子，夜傾天大聲笑了開來。

爽朗的笑聲震散了荒寂的氛圍，驚得幾隻棲鳥拍著肉赤撲撲飛向天空。

看著夜傾天幾乎不曾有過的幽默，月染也微微笑了起來。

這樣的笑……

夜傾天捏住他的下頜，眯眼道：“以後，不準在他人面前如此笑。”

憶及他面對夜瀟雨時的那個微笑，當時積滿腹腔的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看著此時的夜傾天，月染的腦海裡忽然蹦出了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

夜傾天。

吃不到糖的小孩。

哈哈。

沒想到夜傾天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月染看著他，笑意不減，輕輕道：“好。”

勾著他的頸項，舔吻著那雙性感涼薄的唇瓣，舌尖沿著那美好的唇線遊移，貝齒輕咬著夜傾天的下唇。

伸出丁香，很快迎來夜傾天的回擊，與之相互糾纏，相互分享著彼此的氣息，承載不下的香液，緩緩沿月染的唇角滑下。

夜在升溫。

夜在旖旎。

古老寂靜的神殿裡，藍衣男子對著那扇屬於出口的門的方向，久久凝視著。

爾後，一聲輕嘆，小染……

消失在搖曳的燭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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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傾天（父子）　第一卷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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