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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給松獅犬注射安定、麻醉以及抗生素。
等到松獅犬狀態暫時穩定,麻醉成功之後,他便迅速地對其進行開腹探查。
莊慕用執筆式握刀在松獅犬的臍前部沿腹中線實施開腹術。
同時,為了進一步擴大術野,他還在松獅右側肋骨旁又開了一刀。
開腹之後,莊慕果然在松獅犬的肝臟上面看到一個膿腫,還好體積不大,只要處理得當,並不影響松獅的肝臟功能。
緊接著,莊慕迅速地對松獅犬體內的其餘器官做了一遍檢查。
最後,他發現松獅犬其餘器官並沒有出現膿腫。
這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
要知道,膿腫不管出現在哪個器官,都是一個□□。
現在出現在肝臟還好,因為肝臟有很強的再生能力。
如果出現在一些不能輕易切除的器官上,諸如心臟或者腎臟,那又是一個大麻煩。
做好相應的消毒清潔和保護準備之後,莊慕把病變的那部分肝葉移置到腹壁創口處。
然後,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肝臟的切除線,在肝臟的健康部位進行強力壓迫,並且緩慢而精準地揉搓,此舉是為了分離肝臟內的血管和膽管,為接下來的肝臟鈍性分離做準備。
肝臟的鈍性分離又叫「肝組織手指分割法」。
正當他打算實施肝組織手指分割法的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
一名穿戴整齊的醫生走了進來。
莊慕抬頭瞥了他一眼,雖然對方帶著口罩,可還是能從眼睛部位看出是誰。
來人叫樸思亮,也是來收容所幫忙的志願者醫生。不過,莊慕並不是天天都呆在收容所,所以只見過對方一面。
如果不是莊慕觀察能力強,再加上過目不忘,怕是根本就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莊醫生,它現在怎麼樣了?」樸思亮問道。
「目前情況還算穩定,我在給它做肝葉分離。你是來幫忙的吧?」莊慕說道。
樸思亮聽完莊慕的話,頓了一下,有些內疚地說:「這隻松獅之前是我治的,我沒想到它會」
現在說這些話總讓人有種推卸責任的感覺,所以他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
莊慕聞言,又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事,等下再說吧!先做手術。」
說完,莊慕又頓了一下,對他說道:「你過來幫忙吧!」
按照目前的情況,莊慕一個人就可以勝任這臺手術。
只不過,樸思亮既然趕來了,說明對方還是很重視松獅犬的病情的。而且,莊慕也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內疚。
所以,他才讓樸思亮過去幫忙,打打下手。
事實上,樸思亮確實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醫生。
在正常情況下,志願者醫生處理好動物的疾病,再記錄好病歷之後,他就可以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至於後面的相關療程自然會有收容所的其他醫生繼續跟進。
畢竟,做志願者是無償的。收容所是沒法強制要求所有的志願者醫生都隨時待命的。
但是,樸思亮對於自己診治的動物每天都會跟進。即使沒法親自過來,他也會透過電話進行跟進。
可是,責任感並不等於醫術。
不然,松獅犬也不會因為繼發感染,引發膿血癥了。
樸思亮來到手術臺前,接過原先那個助手的工作,準備給莊慕打下手。
莊慕見他已經做好準備,便馬上開始對松獅犬的肝臟進行鈍性分離。
他用雙手輕柔地握住肝葉,然後用拇指和食指將肝葉從中心向邊緣的方向一邊揉捻一邊剝離。
緊接著,他再用4-0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