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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些甜言蜜語,她當做放屁。
“我不管,我生氣了。”
“是我對你兇了,要我怎麼做,你願原諒我?”楓紅鸞可是她的踏腳石,在沒有踩上去之前,他費盡心思都要用力討好著。
見他這般說,楓紅鸞眼底一片冷漠,忽從鞋子裡掏出了一把小匕首,送到凌澈面前:“你從來都說愛我,但卻只是口頭說著而已,我前幾日聽吳媽媽說了個她老家證明男女真心相愛的法子,就是娶男人的血,讓女人飲之,如果味是甘甜,就證明這男的真心愛著這個女的。”
凌澈聞言,臉色一白:“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吳媽媽的老家是在苗族,多巫術毒術,這些都是用來蠱惑人心的罷了,血都是腥的,證明可能是甜的。”
楓紅鸞較真起來:“什麼蠱惑人心的,我看你就是不敢,哼。”
凌澈似乎是被逼入了一個角落,前面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滿足楓紅鸞惹紅顏笑,另一條,就是拒絕楓紅鸞惹紅顏怒。
兩條渾然不同的路,渾然不同的結果,現在的他,卻遠遠沒有這個膽子,惹惱了楓紅鸞,婚事一天未成,他一天,便只能容忍這個讓他厭惡至極的女人。
不就是血嗎。
他溫柔的看著楓紅鸞,寵溺的撫了撫楓紅鸞的臉頰:“傻姑娘,什麼都信,一會兒我若是出血了,你可別心疼,割給你便是。”
說完,拿了匕首就往手指上去,待他割開一個口子把冒著血珠的手指放到楓紅鸞面前的時候,她卻搖了搖頭,撒嬌又嗔怨道:“都不聽人把話說完,說是要心頭血。”
凌澈微驚:“心頭血1
042 心口剜肉3(四更)
凌澈微驚:“心頭血?”
“凌哥哥,你把衣服敞開了,我自己來取,你放心,我只取一點,只在你心口位置,戳一小下,一滴血便好。”
看著她興趣盎然的樣子,凌澈不敢違拗她惹她不高興,很是爽氣豪邁的拉開了衣領,露出胸口一片白色的肌膚
“丫頭,怎這麼折騰人。”
說的寵溺,親切。
楓紅鸞調皮一笑:“我來嘍,你不要動,不然會割了大口子的,我會小心,凌哥哥,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只戳針眼大小的洞,取一滴血。”
“好啦,我信你。”凌澈目光柔軟,寵溺,可這目光深處,卻凝了深深一片對楓紅鸞的憎惡,要不是以後的仕途都要仰仗她父親,要不是要踩著她和他父親的肩膀往上爬,現在,他早把她一巴掌扇死。
眼看著那匕首抵住了他的面板,他感覺到微微刺痛,她的表情專注,小心,眉頭緊皺,貝齒咬著紅唇。
稍稍的,她用了一些力道,刺痛感加劇,凌澈不由悶哼一聲,這一聲悶哼,卻驚了她,匕首一下深入小半寸,原本說說好的一滴血,如今順著匕首尖兒,汩汩的流成了一條血柱。
“哐當!”匕首落了地,楓紅鸞驚慌失措的看著那鮮血,手忙腳亂的拿手帕“用力”去堵。
凌澈痛的眉心都糾結了,臉色蒼白一片,雖是練武之人,但是從小也是養尊處優慣了,沒受過一點傷害,這樣的傷口,對他來說,太過觸目驚心。
“紅鸞!”他力喝了一句。終於惱了,再也藏不住對楓紅鸞的厭惡之情。
楓紅鸞一臉哭相:“我不是故意的,是被嚇了一跳,手不穩,這匕首又太,凌哥哥,我給你叫大夫吧,很疼吧,你看著血都止不住。”
說著,胡亂又去擦,凌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冷言道:“說了吳媽媽說的是些苗族蠱惑人心的巫術,你非信,嘶……”他痛的倒抽了口冷氣,“算了算了,我對你真心如此,你居然還要如此驗我,不必叫大夫了,我反正也不相信我對你的愛,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