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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仁一愣:“你怎麼知道?”
這傢伙果然是陳醉的朋友,初見面都喜歡耍酷,剝掉外皮就是另一個樣子。曲翔把手插在褲兜裡,笑了一下:“你就直說找我幹什麼吧。”
“你果然有兩下子。”林可仁冷笑著站起來,走到監視器旁,衝他招招手:“說朋友其實也算不上,應該是合作伙伴。過來!”
曲翔走過去,看著監視的螢幕,有幾臺正在播著拳擊賽:“你是那個黑市拳擊俱樂部的人?是老闆還是主管?”
拳擊加陳醉等於黑市拳,那麼這裡就約等於歐梵等人說過的俱樂部。前天陳醉剛說不打比賽了,今天就來找麻煩,真有效率。
“學習好的人頭腦就是好使。”林可仁用手指敲敲螢幕,那上面兩個壯漢正打得不可開交:“今天和明天,陳醉有兩場比賽,都對我們很重要。她突然打電話說不來了,讓我們很為難。我讓人去醫院看過陳醉,聽醫院的護士說,陳醉被你打了。”
“我們是打了一架。”曲翔點頭:“進行這種對抗性的運動對陳醉不好,她有病。而且,這個太危險了,她家裡人和我們這些朋友都不贊成她來比賽。”
“陳醉的幾個朋友前天晚上來過,那個叫丁泰然的還和陳醉比劃了半天。”林可仁坐到桌子上,看著曲翔:“我跟醫生諮詢過,運動對她的失眠有好處。而且,也沒什麼可危險的,她在日本取得過一個Mixed Martial Arts輕量級的冠軍,雖然是民間性質的比賽,但也很殘酷。所以說這裡的比賽對她來說,構不成威脅。”
“她不是得了什麼失眠症,是一種嚴重的心理疾病,叫創傷應激障礙症。和這種病一起的併發症狀有閃回症,選擇性失憶症,易怒,有暴力行為等等。我一時沒辦法全面給你解釋她的病症,我只能告訴你,她不能參加這種對抗性的運動。”
“你說的這些病,我從來沒聽說過。”
“是很少見的病,在她之前,我也沒怎麼研究過。”曲翔有點不耐煩地說:“你直接告訴我你想幹什麼吧。你把我弄到這來,準備做什麼?”
林可仁一笑:“陳醉好像挺看重你的,別人怎麼說都沒用,她就聽你的。”
“是她說打贏了她她就回去的,我打贏了她,她當然要說話算數的。”曲翔說。
林可仁不屑一顧:“陳醉那是讓著你呢!還真以為自己怎麼樣了?我聽說……你是有女朋友的。”
這思維跳躍的,跟神經病患者差不多:“怎麼了?”
林可仁忽然湊到曲翔面前,凝視著他的眼睛:“你有沒有考慮過和女朋友分手,跟陳醉在一起?我的意思是……和陳醉交往,戀人、情侶的那種。”
曲翔費解地對上他的眼睛:“跟你有關係嗎?”
“你就回答是不是吧。”林可仁死盯著他:“從你們一進夜市就有人看見了,你們挺親密的……陳醉不會無緣無故看重什麼人,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吧?”
“你是黑社會還是鵲橋會?”曲翔就是沒遇見過黑社會,也知道黑社會不管這事。
“哼!”林可仁不屑一顧地笑了:“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外表看長相好,家世清白,又有個不錯的工作,其實骨子裡還不如黑社會呢。有女朋友還這麼幹,你這叫玩人,你知道嗎?陳醉是我這最賺錢的拳手,你玩她,還把她從我這玩跑了,你說我不該問嗎?”
聽這口氣,曲翔算是明白了,他大約就是這裡的老闆了。他們兩個可能為了陳醉突然離開的事鬧翻了,這人去了醫院,知道他和陳醉打架,估計也就把自己調查得差不多了,現在抓了他來就是準備發作一番的,只是不知道怎麼個發作法。
見他不吭聲,林可仁發狠地說:“我還能這麼客氣的問你,完全是看在陳醉的面上,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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