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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那青黑眼見來茴望著她,忙不迭地把頭縮了回去,
來茴轉身走了,她看清楚了那花盆裡種的是杜鵑,紅艷艷的,陽光下像燒紅的炭火,&ldo;茲茲&rdo;地冒著紅焰,一簇簇地往上竄升---
那家該要著火了,她興災樂禍地想。
低聲下氣討來的錢在醫院裡如流水般傾了去,來茴在家鄉無處借錢了。她想到了家逸,想把這幾天的心酸跟他吐個痛快,她還可以依靠他,跟他一起想辦法,她決定不上大學了,求周董正式錄用她,然後可以向他預支一筆錢。
她計劃得好,心情放鬆了些,跟舅媽哭了一場後,背起布包踏上火車。
謝家逸這幾天氣瘋了,當晚聽同學說來茴找過他,第二天下午去了來茴的學校。宿舍門口遇到了接電話的向晴,他走過去問道:到底什麼事在電話裡不好說?
向晴瞟了瞟四下,把謝家逸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神秘地說道:我看是瞞不了你了,來茴有幾天都沒回宿舍,她今天早上跟學校請了假,沒病沒痛的我倒奇怪她有什麼事兒呢,聽說呀---她的眼珠子滾了一圈,附到家逸耳邊道:她跟她那老闆有點……
家逸血氣上湧,臉漲得通紅,猙獰地瞪著向晴,用力才發出幾個音節:你……胡說!胡說!
向晴哀怨道:家逸,我一直喜歡你,我知道你愛來茴,只希望你幸福,要不是因為喜歡你,我也會跟寢室的女孩兒一樣瞞著你。
家逸愣了,臉更紅了幾分,他沒想過向晴喜歡他,雖然不可能跟這個女人有什麼,但她的喜歡還是讓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向晴見他有些相信了,又道:來茴的老闆我見過,上次送她來學校的,很年輕,很帥,也很有錢,是女人都會喜歡,更何況他們朝夕相處。
冰火兩重天,先是虛榮心讓他飄飄然,再是極度的自卑讓他心冷到了極致,一熱一寒,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倒還剩了些理智,尋了些學生打探,來茴剛開始工作時,的確是為了儘快上手而在公司里加班過了點,倒在沙發上將就了幾夜。可人家卻不會這樣說,只說是確實有幾夜沒回宿舍,而來茴又了請了一星期的假,他連去處都不知道。家逸恨得發了狂,想到來茴那段時間總在他面前稱讚老闆有多好。他越想越恨,嘴裡時不時地蹦出句髒話:好,好得很,好到你他媽的就賤得爬他床上去。
家逸也請了假,到處打探來茴的訊息,每天到來茴的校門口守著,從清早晨曦伊始,到月亮幽沉,校門關上了,他一個人孤零零地靠在牆邊,黑沉沉的影子粘在灰白的牆上,輕飄飄的那般不實在。有時一想到來茴可能跟那個不知樣貌的男人睡在一起,他的心被絞得粉碎,眼淚不小心就撲了出來。
又有一天在校門口遇到了來茴最好的朋友許諾,家逸走上前攔住她,正要問來茴的去處,只見許諾驚惶地逃開了,嘴裡喃喃道:我不知道來茴去了哪兒,別來問我。
她張惶地跑開了,像後面有鬼在索命一般,沒命地逃。
家逸確定是許諾知道事實,所以才要避開他。那一刻,他絕望了,心裡只想著,你要作賤自己,我也不見得還把你當個寶,你愛跟誰就跟誰。他還是守在校門口,只為了等到來茴,等到了就跟她分手。
許諾的確是知道事實,但真正的事實是,當天向晴把家逸拉到角落裡正好被許諾看到,回寢室後,她質問向晴。當晚,她從書店回校的路上,被幾個男人拖到一幢沒有完工的大樓裡,幾個男人扒掉了她的衣服,用手輪番猥褻,許諾哭天搶地,絕望得只能任命時,向晴走出來,那幾個男人罵罵咧咧道:正玩兒到興頭上。
向晴陰冷地道:別忘了我跟你們老大說好了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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