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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麼誇張,我聽說也就比普通的鷹大些,只是通身金黃色。”
“真的,那也是祥瑞啊!永安王仁和大義、皇上愛民如子,才得以天降祥瑞……”
一座小橋流水、別緻卻不庸俗的幽靜府邸內,它的主子坐在主位上出奇的沉默著,一身黑色無爪金蟒長袍,鑲金邊雲紋,襯得他斯文有禮,仁和大度,平和乾淨的容顏上有一雙飽含智睿的眼睛,此刻正散發著卑憐的目光。
下面跪著的人卻戰戰兢兢,手腳發涼:“王,王爺,您到是為我等拿個主意。”
永安王元謹攝,安撫的抬手,飽覽群書氣質高潔的他,是他兩個莽夫皇兄怎麼追也追不上的儒雅淡然:“事已至此,有什麼可挽救的,本王家既然能出只鷹,皇兄家再驚現次佛光,眾皇兄皇弟家出點瑞兆,不正是顯示我大聖國國運昌隆。”
下面的人聞言,眼睛驟亮:“王爺英明!王爺英名。”
元謹攝瞄他們一眼,卻在想,昨天的兩件事是誰做的,一隻帶了磷粉跳牆的雞、一杯添了酒的水缸。
大哥嗎?無聊的反擊!即便謠言傳成既定的事實又如何,無非是他費些心,法不則眾而已。如果他就這點本事,不玩也罷。
另一邊,兩江貢生敲響了震天的‘落王一擊’。
聲東擊西,欲擒故眾,元謹恂若出手從不給人反擊的可能!
……
林逸衣的目光在衣服上掃過,腦海裡一一閃過關於母親的畫面,讓她竟然有種恍惚如母的錯覺。
“娘娘,這件藕荷色的怎麼樣?”春香覺得既華貴又能把娘娘襯得年輕漂亮。
林逸衣茫然的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對見林夫人心中忐忑。
眾人即刻圍著王妃勤快的忙碌著。
此時春思捧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子,表情低沉驚恐的跑進來,見房間裡都是人,硬壓下心裡的害怕,儘量若無其事的走著,但微微顫抖的不自在,還是出賣了她。
春思想著特想哭,整張臉像被人扭曲的抽過,她怎麼對得起王爺,這裡是王府啊!
春香正美美的欣賞鏡子中的王妃,見春思如此樂了:“讓你提個水,你摔河裡了。”想起昨晚年嫿的樣子就舒坦,還有什麼不值得開心的。
春思寧願摔河裡了,她看眼周圍的人,腦袋垂得更低。
“都下去吧。”林逸衣撫撫盤頭:“怎麼了?一大早誰惹你不開心了?”
春思把木盒放到梳妝檯上,苦著臉道:“王妃娘娘,您看看吧,這是相爺昨晚送到常來的,說是給王妃的禮物。”
夜衡政送的?怎麼送王府來了?
春香嚇的瞬間跳起,趕緊向門外衝去,前前後後把窗戶緊挨的後花園都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一樣,才虛脫的癱在地上,春思要死了!相爺送王妃的禮物,你在王府喊什麼喊,唯恐別人不知道王妃招蜂引蝶了!
但下一刻又忍不住,相爺怎麼會送王妃禮物?是那個相爺吧?
春思聳拉的眉宇,比王妃還震驚,這東西若是被王爺撞見,她們誰也被想活:“我覺得外面的人恐怕也不知道是什麼,怕耽誤了主子的事送去了小院,小院裡的人意外是大事便一層層的往上遞,最後……進了王府,王妃,您快看看是什麼吧,萬一他找你有什麼大事呢?”
林逸衣看了春思一眼,開啟盒子,頓時被裡面一串白玉手鍊弄得哭笑不得,他還來真的?
林逸衣搖頭失笑,把東西放回盒內,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相府的印刻,道:“沒事,找個地方放好吧。”等有朝一日他膩了,自然回來取回,如果財大氣粗到不要了,她也不介意拿來賞玩。
春思聞言,即刻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王妃娘娘,王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