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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誰。”蕭辰若有所思,“哦,忘了,今日是太子的忌日。”
亭中,林驚雨的臉被火光照紅。
直至耳邊傳來腳步聲?,林驚雨轉頭,見來人說話哆嗦,“殿……殿下,你怎麼來了。”
蕭沂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不是去給母后請安了嗎?”
女子的臉色略顯慌張,她慌忙擋住身後的火盆。
一陣風吹過,還未來得及燒入火盆的紙被捲起,夾雜在二人之間,如同一道隔閡。
蕭沂俯身撿起地上的紙,林驚雨趕忙去攔,“殿下莫看。”
身後的蕭辰眼尖,看戲似的道:“陰陽兩隔,思君心切。”
紙上字字句句都是思念之情,愛之心切。
蕭沂捏緊紙,聲?低沉道:“你是在給地府的太子寫信嗎?”
林驚雨慌忙解釋,“不是的。”
緊接著,看戲的蕭辰撿起地上另一張紙,聲?情並茂念道:“筠郎,妾身此生?心中唯有你一人,其餘皆是草木菸灰。”
他貼心地疊好紙,放入火盆,“三弟妹,這信我?幫你寄過去了,想必大?哥心中,也唯有你而已,其餘皆是草木菸灰。”
他壓重最?後四字,還拍了拍蕭沂的肩膀,“三弟,你的家事,我?就?不多管了,這棋我?看今日就?不必下了。”
他揚長?而去,亭中只剩林驚雨和蕭沂。
以及悽切的寒蟬,蕭沂雙眸如這裡的池子冷寂,他薄唇抿成一條線,微微勾起,拍了拍掌。
“林驚雨,你真是好樣的。”
那笑?不知?是誇獎,還是譏笑?。
京城第二日,便起了傳聞,茶餘飯後之談無一不有,祁王妃用情詩祭奠死去的太子。
更?有傳言,這本該,太子和祁王妃才是一對。
二人情投意合,卻因當年身份原因,不得已決裂,可謂是一對苦命鴛鴦。
坊間之人皆愛八卦,茶館說書人津津樂道,不久之後一部人鬼情未了的戲劇橫空出世?,在茶館咿咿呀呀,曲調悲傷引無數人流淚。
而這輿論中心的林驚雨,則無所事事地繼續與各朝廷女眷宴會,逛街,拉家常。
逛累了,就?去酒樓喝茶,吃點心,醉香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歌舞昇平,佳餚十里芳香。
小二一見祁王妃,趕忙上前迎接。
“小二,定個上好的包廂。”林驚雨轉頭朝身後的各官婦道:“各位隨意點,我?請客。”
“誒誒,好的。”
官婦們紛紛點頭,等林驚雨轉過頭,又議論紛紛。
“這祁王妃前陣子出了那麼大?的事,還有心情逛街?”
“要我?說啊,祁王真是個冤大?頭,妻子心心念念著別的男人,還是自己?的哥哥,況且啊,還是死去的哥哥,這活人哪爭得過死人。”
“你說,祁王妃是不是把祁王當替身了。”
“也是有可能的。”
“嗐,枉費祁王對祁王妃一往情深,祁王妃如此,太寒人心了。”
這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進?入林驚雨的耳朵。
她不以為意,轉頭與張竹允碰上。
“張大?人,這麼巧,你也在這啊。”
張竹允有禮拱手,“下朝與幾個朝中好友一道喝酒。”
林驚雨一笑?,“張大?人少喝些,一會回去得挨我?阿姐訓了。”
“王妃說得是。”
“好了,不說了,我?也要與我?的好友們一道喝茶,聽聞這裡的琵琶彈得格外好。”
那群官婦還在討論林驚雨薄情寡義,辜負了蕭沂的深情。
林驚雨笑?著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