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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藉機想試探莊海與天道遇襲之事,究竟有無幹係。
誰知莊海聞言,面上閃過一陣錯愕,隨即便色厲內荏的問他:「你究竟是何人?」
花一對每個角色都駕輕就熟,不會被輕易認出來。
是以他也不慌,說不定這是莊海在詐他。
「我?不就是被你這個薄倖郎負了的人!」
說著就抽回鞭子,又用力朝著池中甩了過去。
這次他用了五成力,莊海雖然躲過,但紅色的鞭子落在池中,激起了丈高的水花。
連天的水幕隔在兩人中間,砸落在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莊海攥著拳頭:「那夜之事——我並未想推卸責任。即使你今日沒來,我也已經做好了決斷,我要同你在一起!」
花一頓住了。
他好像十分不小心的聽到了什麼秘密。
這這這莊海前幾日同玉生煙在一起?好像還發生了點什麼?
看莊海的神情,目光憤怒之中又帶著一絲隱忍,不似作偽。
那偷襲天道的就不是莊海了。
花一收回了鞭子,一揮手露出了真容。
花一這人,最大的原則就是不破壞一對鴛鴦。
再者,不管早戀、中戀、晚戀,只要能耽誤修行,那就是好事。
看見花一真容,莊海愣了愣,隨即怒不可遏道:「你、你都把我逼到這兒來了,你竟還來找我茬,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莊海素來人模人樣的,讓他動怒至此確實不易。
花一佩服了一下自己的實力,然後為自個激情反黑:「是這樣,我個人是不太想和你有兩世情緣的,你也別套近乎哈。」
眼見著莊海又要氣的背過氣去,花一趕緊趁著人沒暈之前,將要說的話給說了。
「你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出去吧。這大權你交或不交都已經是天道的了。」
花一頓了頓,想起天道揚了揚唇角。
「他與你不同,爭名奪利的事兒,他從未放在心上,你也不必避諱至此。」
莊海冷哼:「我苦心經營這麼多年,被他不知用何手段引來的天雷給毀了。我鬥不過他,但想要我臣服,那是不可能的!」
花一嘆了口氣:「嘖嘖嘖,你說說你,浮名乃是身外物沒聽過?他又沒想和你爭,你都有物件了,就好好談物件唄。」
莊海眉毛都豎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威脅我?你是不是想說,我若是不聽你的,你就將我和玉生煙的事抖落出去?」
花一:……
雖然很像是他能幹得出來的事,但他真沒這麼說。
然後花一點了點頭:「恩,我就是這意思。」
莊海氣的冒煙:「你到底為何如此維護那來歷不明的小子?!你若是想要與人合作,我也可以!」
「還是說……你與那小子有什麼苟且?!」
苟你個大頭鬼的且!
回答莊海的是花一正義的鐵拳。
莊海離開禁地之時,臉是腫著的,眼眶是青黑的,面上的鬍鬚又被剃了個乾乾淨淨。
莊海離開禁地的第一件事,便是筆直的衝到了天道的門外,恭恭敬敬的對著門行了個禮,道:「自今日起,我一切皆聽天道的指派。」
坐在房樑上的花一吃著花生糖,瞧著莊海的一舉一動,滿意的眯了眯眼。
「天道傻是傻了點,可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作者有話要說:
花一:我的老攻只有我能欺負。
第15章 他偏要強求
天道這一入定便是半旬。
只是他一出關便發現,天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