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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渣說完,看了眼一直沒有離開的何敬業。何敬業趕緊扭臉,面朝猴渣的貨架,假裝欣賞古玩。
蕭錯對猴渣說:&ldo;古時倉頡造字的額外資訊,一直被統治階級所壟斷,專門用來記錄一些不能讓普通百姓獲悉的重大事件,成為了一種機密的語言。這麼多年,我一無所悉。我想,池姨在符號方面是專家,心力眼力都比我強。&rdo;
池文青嘆息一聲:&ldo;老嘎烏內壁上的圖紋,你和蕭明恆分別給我看過一次,我當時,確實沒有這個能力破譯。這種所謂的鬼符天書,就是中國古文字研究者面臨的一道坎,跨不過去,就會掉坑淹死。一旦有點突破,其餘的難題,都可以隨之迎刃而解,但是這道障礙實在太大了。可以說步步維艱,窮其心智,以至於我當時,僅僅能從象形上識別出一個&l;鳥&r;字。&rdo;
池文青真是個直爽人,說了一大堆話,概括起來就三個字:有點難。
猴渣畢竟是年輕心急,對於一個傳奇就此開始,又是極為好奇:&ldo;現在科技發達了,照理,您現在已經有能力,破譯這屬於什麼符號了。&rdo;
猴渣一轉臉,看到何敬業拿起貨架上的一個雙面水晶銅鈴,心裡一驚,暗呼糟糕,要壞事。他急忙起身,假裝倒茶,擋住池文青的視線。蕭錯見猴渣眼神有點瑟縮,雖然沒做聲,但他能看出來,猴渣遇事了。
池文青壓根就沒注意到這微妙的變化,她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繼續說道:&ldo;古文字和高科技是兩把刷子,不過,從薩滿文化的角度上看,這些符號,的確是薩滿符號。&rdo;
蕭錯對大家說:&ldo;據我所知,加拉國王妃拉貝,有一個嵌滿各種珍寶的金質嘎烏盒,根據前幾年拍出的嘎烏價,這件嘎烏的市場參考價,少說也有幾百萬。兇手為了這件東西謀財害命,也是情理當中,但為什麼要先搶後扔呢?這算什麼?算做壞事敢留名?算偷來的鑼還敢使勁敲?算是告訴我們:某某人到此一遊殺了一人嗎?難道就是……為了複製其中的薩滿符號?&rdo;
一旁的猴渣,見何敬業正把那雙面水晶銅鈴拿在手裡,玩得悠閒自得,不時還晃蕩兩下,發出悅耳鈴聲。池文青順聲看去,把個猴渣急得額上青筋突突直跳。
蕭錯急忙招呼何敬業過來看看他家的嘎烏,事到如今,嘎烏也不能當做秘密了,一起研究研究,或許旁觀者清。何敬業心裡明白蕭錯言下之意,直接說他不通古玩,是個外行不就算了嗎,還整出個旁觀者的代名詞。
池文青抬頭看了看何敬業,猴渣趕緊拿身子一擋,遮住了身後的貨架,對大家說:&ldo;如果兇手想看這些字元,拽過來,&l;咔&r;拍個照片也就看到了,何必害條人命。古代人愚昧落後,咱們什麼世面沒見過,這些鬼畫神符,還能當真事看?&rdo;
面對著蕭錯和猴渣的疑問,池文青陷入了沉思,很快,她就想起一個極為重要的情況:&ldo;關于格格的死亡,著實讓人匪夷所思。但說兇手為了薩滿符號,不太可能。因為古薩滿符號,是一種少見而失傳的語言,只有極少數的人在研究它。北方民族的大薩滿,在發生大事後,都會在石頭上刻下古怪的符號加以記載。他們運用符號的技術,也是終極的機密,完全無法用我們日常所用的經驗來推斷,幾千年來只有極其少數的大薩滿,才有資格學習。兇手即使拿了去,也是一張廢紙。&rdo;
蕭錯一怔:&ldo;這麼說,我們忽略了一個人?這個人,非常精通薩滿符號,一直被冠以活歷史的稱號。&rdo;
池文青自然聽得明白:&ldo;你是說娜仁薩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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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狗坡,祭天神杆下,那隻被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