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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疼。
因為這次陸謹承沒有咬,鍾曄感覺到了濕潤柔軟的唇,覆在他的肩頭,每動一下都惹得鍾曄渾身酥麻,他氣惱地捶了一下陸謹承的腰,陸謹承才收斂,委屈巴巴地換成牙齒,咬了上去。
煩人的小獅子,不過看在前幾天是他父親忌日的份上,鍾曄就不和他計較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沒虐呢!不許跑!!(小起:如果沒有這些壞人,我和卷卷大概就是一篇年上文了)
第20章 為什麼不可以?
「媽,爸爸已經兩個晚上沒回家了,打他電話,他就說在跑長途,但我聽他周圍的聲音,很吵,應該不是在車裡。」鍾曄擔憂地向姚艷求助。
姚艷沒好氣地說:「你別管他,隨他在哪裡鬼混,你安心學習就行。」
「可是——」
「他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不記得你小時候我帶著你去麻將館抓他的事了?」
「記得。」
「你爸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別瞎想了,等他把兜裡的錢都賭光了,他就老實回家了,你就安心學習,中午晚上留學校食堂吃,週末我過去給你做飯。」
「不用了,媽媽,我自己會做。」
姚艷還想說什麼,但她和孩子已經很久沒有溫情地說過話了,現在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沉默待之。
鍾曄掛了電話之後,姚艷轉頭打給鍾家明,怒罵道:「鍾家明你還是人嗎?不賭錢你會死是不是?你還管不管兒子了?」
「我忙著呢,等會兒再打給你。」鍾家明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
姚艷一通火只能往肚子裡咽,她也不指望鍾家明能收心,可鍾曄還有一年才高考,大機率也考不上什麼好大學,將來四年的學費生活費又是一筆開銷,姚艷也想找個普通工作,陪在鍾曄身邊,可是以她的文化程度,在富豪家裡做保姆是最好的選擇。
王姐喊她過去打掃園子,姚艷把手機塞回到兜裡,匆匆忙忙跟了過去。
今晚嚴栩陪同他父親嚴文濤一起出席宴會,經過園子時他問嚴文濤,「爸,小粵阿姨的日化公司最近效益好像不太好,您怎麼不去幫幫她?」
嚴文濤笑道:「小粵心氣高,我幫了她,她倒會不高興。」
「她也不怎麼關心您的事。」嚴栩故作無事地說。
「當初結婚的時候她就和我說好了的,生活上互相照顧,財務上涇渭分明,事業上互不相擾,我看上的也是她這副性子,小栩,你要和你小粵阿姨學一學,作為富二代,怎麼才能利用好父母的資源,開創自己的事業。」
「是,」嚴栩恭恭敬敬地說,隨後又提起:「謹承好像對公司這些事完全沒興趣。」
「隨他。」嚴文濤無所謂地說。
嚴栩心生得意,剛要彎起嘴角,就聽見嚴文濤說:「我和你小粵阿姨聊過,謹承這孩子只是暫時性的心理障礙,其實他在學校還是能正常社交的,他的老師同學也都很喜歡他,他將來要是想繼承家業也不是問題,主要是看他自己。」
嚴栩的笑凝滯在嘴角。
他聽不明白嚴文濤的意思,為什麼要陸謹承繼承家業?那他呢?剛剛還說「開創自己的事業」,是不想把晟南交給他嗎?
儘管他知道嚴文濤可能只是隨口一說,但在視陸謹承如肉中刺的嚴栩耳中,卻非常不是滋味,他內心的不忿完全被點燃了,他感到難以置信,他上次被陸謹承打成那樣,嚴文濤竟然還對這個繼子抱有感情,還期待他能克服心理障礙。
為什麼那個瘋子能備受關注?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嚴文濤都親暱地稱呼他為「這孩子」,連小西昨天都還在飯桌上問:「二哥是不是不回來啦?」
嚴栩真希望他永遠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