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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走,嚴景園便輕輕地推了賀成殷一下,哼哼唧唧地道:&ldo;你今天總是嚇唬我。&rdo;看著嚴先生嚴太太腳步輕快的背影,又告訴賀成殷道,&ldo;我媽媽以前據說時常來看跳舞呢,今天定在萬國餐廳吃飯,我就猜到他們一定會去看跳舞的。&rdo;
話語間,二人已經走出來了包廂的大門。嚴景園見賀成殷手上還提著東西,好奇道:&ldo;那是什麼?&rdo;
賀成殷自吃完飯後,一直都是很愉悅的心情,將手上的紙袋子提給她看:&ldo;是給你爸爸的禮物,我來參加女友的家庭聚會,總不好空手而來。&rdo;
嚴景園看那紙袋子上的花樣並大小,提醒他道:&ldo;我爸爸要做手術,平時是不喝酒的。&rdo;
賀成殷便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地搖晃,湊近了道:&ldo;我當然知道。所以特地挑選了很好的龍井茶葉。&rdo;
這一下,就連嚴景園也忍不住讚嘆道:&ldo;你考慮得可真周到!&rdo;
他那金絲邊的眼鏡在餐廳亮堂堂的燈光下閃著漂亮的光澤,而他這個人,從頭到尾,也像是發著光似的,吸引人,當然也吸引她。
賀成殷熟稔地牽起她的手來,那雙深邃的眼睛透過薄薄的鏡片望著她,蠱惑道:&ldo;我這樣好,你可得抓牢我了。&rdo;
此刻的氣氛真是溫馨恬靜極了,卻不想這好好的氣氛,被一件飛來橫禍所打斷。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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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燈火輝煌的大廳堂裡,到處都是穿著漂亮時裝的男女,還有端著託盤挺直著背脊傳菜的西崽。他們個個用髮油將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身穿挺括的黑色燕尾服並漆黑鋥亮的皮鞋,脖子上打著鮮紅色的小領結。萬國餐廳不愧為滬上最高檔的飯店,單單看招待員們的打扮,便覺得光鮮亮麗。
只是總也有毛毛躁躁、尚不夠水準的新手。尤其在大廳這樣人流繁雜的地方,心裡一慌腳下一亂,便容易撞上同樣在行走間的客人。等回過神來,半杯紅酒已經潑濕了昂貴西裝的袖子。
賀成殷當即便皺起了眉頭,那是他隱隱生氣的表現。西崽早已經傻了,只管不住地道歉,他剛來餐廳不多久,卻也見過形形色色的有錢人並華貴服飾,已經看出這身西裝價格不菲,不是他可以賠付得起的。
嚴景園也是急匆匆的,從手袋裡拿出一塊細布的手絹,按到他袖子上擦拭。白色的手絹剛一碰上袖子,便被紅酒汁染出了一塊塊粉紅色。
賀成殷看著拉著他袖子低頭忙活的女友,心情便不由得由陰轉晴,弄髒了這一件特地穿來聚餐的好西裝,似乎也並不算什麼了。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微笑起來,只是這樣的情況到底不應當,只得抿了抿嘴唇,微蹙著眉頭與那西崽沉沉地說:&ldo;算了,下次要當心點。&rdo;
那西崽簡直如蒙大赦,一連鞠了好幾個躬,這才風一般回後廚重拿紅酒。
嚴景園擦完了衣袖上的紅酒漬,將他的手臂抬起來細看,還是能看見一片顏色較深的痕跡,嘆道:&ldo;可惜了,不過吃了一個多鐘頭的飯,倒白白糟蹋了一件好西裝。&rdo;
賀成殷心裡那點氣早已經煙消雲散,很不經意地收走了她捏在手裡的那條髒手絹,道:&ldo;不要緊,回去洗一洗就是了,並不是什麼大事。&rdo;
嚴景園還是很惋惜的樣子:&ldo;這樣的西裝可不能隨便洗,非得送到專門的洗衣店不可。唉,難得請你一回就出這樣的紕漏,我可真過意不去。&rdo;
賀成殷有意地逗她,道:&ldo;不過出一點洗衣店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