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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啟拽不動他，想要放手也放不掉，不得已只好側過頭回眼了他一眼，卻看到那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一臉不知所措的蠢樣，胸口起伏不斷，正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滾滾掉著眼淚。

&ldo;……怎麼了?&rdo;

程啟懵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伸出手輕輕碰了碰肖昊的臉頰，淚水就順著他的手掌冰涼地滑落在袖子裡。

他完全不明白，肖昊為什麼突然就哭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是他……想到誰了?

可下一秒他就搖了搖頭，這眼淚掉的應該跟&ldo;那個誰&rdo;無關。因為肖昊在想到&ldo;那個誰&rdo;的時候，眼神總是很複雜的‐‐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全是小狗狗的眼巴巴的眼神，基本就差耷拉著的耳朵和一甩一甩的狗尾巴了。

&ldo;你、你先別哭啊，跟我說怎麼了?&rdo;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

肖昊用了好大的力氣，一身死硬的骨頭撞得程啟生疼，他把程啟往牆上一推，就開始瘋狂地親吻他的臉頰和脖子，並抽噎著在程啟耳邊絮絮叨叨說了好些有的沒的，但是因為斷續得厲害，程啟到底都半個字也沒聽清。

他從來沒用哪一刻覺得肖昊那麼像一隻早該被拽去閹了的大型犬‐‐整個人都撲在他身上，粗重地喘著氣，用硬得要命的下面蹭著他腿。

程啟餘光看見那邊走道上清潔大媽拎著拖把一點點往這邊拖的身影，使勁推那個一直在亂親他的人渣又推不開，最後不得已抬起腿，不輕不重地給了這個也不看看環境就亂發情的缺貨一膝蓋。

於是天下太平了一小會兒。

……

回去的一路，肖昊都忍得很辛苦。而程啟雖然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卻因為從來沒見過肖昊這種隨便被自己戳一下就渾身發抖的模樣，於是自己的智商也被身邊這個性感的低智商帶得完全無法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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