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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曉寒打了個機靈:&ldo;我可沒這麼說,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不要賴在我頭上。&rdo;
說完楚曉寒依舊感覺心裡很慌,又加了句:&ldo;我說的是那些作來作去的女人啦,怎麼可能是你,我們家疾安鍋鍋辣麼帥,辣麼有才,怎麼可能是弱智,要知道我最崇拜疾安鍋鍋了?&rdo;
&ldo;再說一遍?&rdo;
&ldo;……&rdo;
&ldo;你剛才叫我什麼再說一遍?&rdo;
疾安鍋鍋那麼嗲的詞楚曉寒肯定是說不出第二遍了,只能彆扭的說了句&ldo;疾安哥哥。&rdo;
&ldo;再叫一遍。&rdo;
&ldo;疾安……哥哥。&rdo;
直到走出家門,楚曉寒都有些奇怪,傅疾安竟然因為一句簡單的疾安哥哥而心情大好,他原來這麼好哄嗎?
楚曉寒不知道的是,在當時那瞬間傅疾安的眼角是有淚花閃過的。
她的那句疾安哥哥對他而言意義太大,大到渲染了他整個人生。
坐在房間裡傅疾安不禁想起了十一年前的往事。
楚曉寒一直不知道0724是什麼意思,是因為她忘記了,可是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是七月二十四,他用稚嫩的手敲開了他的房門,在他的心上留下了痕跡。
隨然說他是個變態,他一點兒都沒有反駁,有什麼好反駁的,畢竟有些時候就連他自己都那樣以為,如果不是個變態又怎麼會喜歡上個只有八歲的女孩兒呢。
她說他們之間互相喜歡,那樣歡喜的神情讓他沒有辦法告訴她他對她的是愛而不是喜歡,他沒有辦法告訴她早在十一年前他就喜歡上她了,也沒有辦法問她還記不記得在安江送過一個男孩兒整整二十四顆水果糖,因為怕她害怕,怕她離開,所以他對她那麼深刻的情感,早已鐫刻在骨子裡的情感全都不敢告訴她,就連他自己有時候都會害怕想要逃走又怎麼敢告訴她呢,那種荒唐而扭曲的情感。若是她不願意給他相同的情感作為支撐,讓他如何活下去。
楚曉寒並不清楚傅疾安在想什麼,此刻的她只是一個勁兒在心裡暗罵自己蠢,早知道外面這麼冷,她就待在房間裡吹空調了,這大冷天兒的出門簡直就是遭罪。
陳靖安看著把自己裹成一個熊一樣的楚曉寒頗為無奈。
&ldo;早就跟你說了咱們打車去,你又不差這點兒錢幹嘛非要走著去。&rdo;
楚曉寒打了個噴嚏,往衣服裡縮了縮脖子:&ldo;姐願意,你管得著嗎?&rdo;
&ldo;你好歹也是服裝學院的學生,能不能不要把自己裝扮的和一個狗熊一樣?&rdo;
&ldo;嫌我丟人你就滾,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個男的,明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不是這個樣子現在怎麼變成這樣兒了。&rdo;
陳靖安張嘴正欲說些什麼楚曉寒就打斷了他的動作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陳靖安就看著楚曉寒從一隻笨重的狗熊變成了一隻輕巧的狸貓,他實在是搞不懂她怎麼穿這麼多還能這麼靈活多變的。
他跟著她的腳步走到巷子口就看到了巷子裡發生的場景,怪不得她讓他噤聲,原來是這個樣子。
一個頭髮凌亂的女人被幾個黑衣大漢圍在了巷子的角落裡,這樣的場景讓陳靖安眉頭一皺正準備轉頭告訴楚曉寒不要多管閒事就見她沖了出去。
&ldo;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生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沖我來?&rdo;
楚曉寒原以為不管怎麼著那些男人都會跟她周旋兩句卻沒想到那些人只是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