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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完之後,也沒撒手,還不忘幫畢修明順了順氣,免得他嗆到。
明明是灌□□,程驍怎麼生出了一種餵孩子吃飯的錯覺?
不知道為什麼,畢修明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你剛剛,也是這麼抱著三號餵解藥的?」
程驍點了點頭:「是啊,怎麼啦?」
「誰讓你這麼做的?」
程驍不解,伸手一指站在一旁的小法官:「他啊……」
自從玩「午夜狼人殺」這個遊戲,程驍統共就當了兩次女巫,第一次當女巫時候,救的就是畢修明,小法官手把手教的流程,沒問題啊……
畢修明似乎也想起了這件事,想要說什麼,但終是忍住了,只是目光森森地看向小法官。小法官隱約間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股詭異的磨牙聲: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血腥的夜晚就這樣結束了,第二天晚上確實是雙死的局面,一號和九號同時出局。
警長選擇從警左開始發言。
二號老金第一個發言:「晚上的局面很清晰了,狼人刀了女巫,女巫毒了九號。話說小小也真是下得去手啊……其實我覺得上一輪七號爆的節點很有意思,六號剛剛說他是守衛,七號就爆了。我本來以為狼人晚上會刀了六號,但是沒有,刀的是一號。那我就奇怪了,一號上一輪站邊十二號,自爆的七號又是十二號的查殺,那麼他晚上一定會用毒毒死跟十二號悍跳的九號啊。一個雙藥全無的女巫,可以暫且先在那放著啊,為什麼不先刀守衛呢?明顯刀守衛的收益更大啊……」
「而且六號發言都沒結束,七號就自爆了,也就是說她相信六號是真正的守衛。那麼七號憑什麼相信呢?後面幾個人都還沒發言,她怎麼就知道六號不是村民穿了守衛的衣服呢?我覺得八號到十二號這個位置,至少出兩狼。我還是認九號是預言家的,這一輪撕警徽。」
三號薛翰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現在好想去禁閉室看看啊,一定很精彩……」
五號小胖子很是樂於助人:「要不這一輪把你投出去,你馬上就能去禁閉室圍觀了。」
薛翰墨被他這句話給噎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小胖子你不厚道啊,都是跟老金學壞了……」
老金:關我什麼事?
三號薛翰墨正了正神色:「閒話少說,為了不被你們歸出局,我還是要努力、認真地分析的。昨天只有警上一輪投票,我跟四號、六號,我們三個把票投給了十二號。這裡面我是九號的金水,但是我反水支援十二號;六號認守衛,也是個神職。那就剩下個四號了,我聽四號的發言像是個好身份。那麼十二號在警下就沒有團隊了。」
「再來說說警上,九號跟十二號悍跳,這個先不聊。一號是女巫,毒死了九號。八號從一開始就支援九號。那麼警上十二號也是沒有團隊的。所以說十二號完全是能夠做成一張預言家牌的。那按照這個邏輯來反推,九號、七號是鐵狼,死站邊九號的二號,以及八號可能是剩下兩頭狼。預言家說他昨晚會驗五號是吧,我覺得五號大機率是個好人。先聽警長的驗人結果吧,過。」
四號賈孟孟糾結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上一輪六號穿了守衛衣服之後,七號就自爆了,後置位沒有人再發言。其實就算七號沒有自爆,後置位應該也不會有人跟六號對跳守衛的。我是守衛,第一晚我自守,第二晚我守的是十二號。所以我想知道,六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一開始也是堅定不移地站邊十二號的,但是後面發生的一切感覺像是故意設定好的。先是三號那一番令我感覺極度熟悉的發言,再是七號的自爆,我覺得七號自爆沒有什麼收益,反而是坐實了十二號預言家的身份。」
「如果九號真的是七號的狼隊友,七號哪怕是認出,也不該自爆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