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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啊?
早飯過後,楚輕歌帶著金元寶進了宮。而皇宮中,楚輕筠已經在太醫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賢王妃金元寶懷孕的事情。這不用楚輕歌帶金元寶進宮,他就準備上朝之後去賢王府了。聽到太監說賢王妃在後宮中,他興沖沖的就等著下朝去看看呢。
楚輕歌有事要去處理,讓金元寶在後宮的亭臺樓閣中等自己一會,這樓閣是他跟楚輕筠一直喜歡來的地方。
金元寶點點頭,這在皇宮的,還擔心有誰怎麼她嗎?這可是楚輕筠的地盤,應該沒有哪個人敢大膽的對付自己不利吧?
可是,讓金元寶沒有想到的,是沒有哪個膽大的敢怎麼對自己。問題是,如果那個對你膽大的人,不認識你呢?那是不是就可以了?
這皇宮真的不比外面,仰頭看著那上面的牌匾,春雨閣。春雨綿綿,思念不絕。
這名字還取的蠻有詩情畫意的,不錯。這亭臺樓閣下的花,似乎一年四季都不敗一般。這皇宮裡的花,應該沒有人敢膽大的讓它殘敗了吧?
金元寶嘆息委婉般,這好好的花,就這樣白白的給折騰的四季不分了。真是有違天理,這楚輕筠也愛玩這麼昏庸的事情?
偌大的院中,那一簇簇緊擁的花,如讓人置身在花海中。花海中,女子一身鮮亮的鵝黃,翩翩起舞。
金元寶站在邊上,看著那飛舞的身影,也不禁失了神。這如花中仙的美人,是楚輕筠的女人?
“大膽,你是哪個宮的奴才,竟敢這般的看著主子。”一聲不怎麼悅耳的聲音打斷了金元寶的失神,金元寶有些不悅的側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卻看到一個大宮女般的宮女站在離自己三步遠的地方,怒眼的瞪著自己。
哪個宮的奴才?金元寶不淡定了,敢情這女人說自己是奴才呢?這賢王府的賢王妃竟然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奴才?是不是她穿的像奴才了?還是這女人近視的不知道她是誰?
“你又是哪個宮的?”金元寶很不客氣的反問那個女人。
“蘭貴人在此賞花,你這個奴才也敢放肆。”宮女呵斥。
蘭貴人?楚輕筠的女人?看了一眼那花中的美人,金元寶有些為她感到悲哀。又是一個蹉跎青春的女人,空用自己一生,葬送在這裡高牆之中。
“放不放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再敢這般對我說話的話,等會慘的一定是你跟你的主子。”金元寶可不喜歡有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的,而且還是一個丫鬟一般的女人。
這般毛毛躁躁的宮女,也不問清楚情況,就大呼小叫的。這般的人,要是在後宮中生存的話,估計沒有幾天就一個去翹辮子了。這後宮中敢走動的人,基本上差不多都是主子。一個奴才對主子大呼小叫的,不想活了。
這後宮的女人,楚輕歌曾經說過,都是為了牽制朝堂才納入後宮的。這要是這個蘭貴人也是那其中一個的話,那蘭貴人欺負賢王妃。這麼一個大帽子扣下來的話,正好隨著淑妃娘娘的父親柳成渝一起栽下去了。
這樣一石二鳥的,對楚輕筠應該有一個大大的好處吧?
“你放肆,來人,把她給我拿下,狠狠的掌嘴。”那奴才怒聲的叫道,吩咐身邊不遠處的人。
靠,欺負她金元寶帶勁了,找死是不是?
“這是在做什麼,清荷?”蘭貴人走了過來,淡淡的對著金元寶微笑。
清荷有些很不爽的瞪了一眼金元寶,才說道:“主子,她放肆了。”
蘭貴人看了一眼金元寶,一身打扮不似宮中的裝扮,倒是外面的女子。
也不算華服在身,有些普普通通,卻又不失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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