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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到了陳墨的嘴裡就是對裴厭還有感情,深愛裴厭。
什麼意思?
再者一個,當初他們約定好了的,商業聯姻各過各的,打個比方就算她真的對誰有感情,和他有什麼關係?他有那個心思去管這些?
楚憐搞不清楚這幾件事之間有什麼聯絡。
所以楚憐百思不得其解得出一個結論:陳墨瘋了,或者,他喜歡自己。
喜歡這個詞其實也挺淺薄的,他們認識不到一年,即使陳墨是對她一見鍾情,但情分好像也沒深到那種足以讓他發瘋的地步。
事實上他其實也挺過分的。要真按他說的他曾經心機那麼深,甚至對她做過那樣的事。
楚憐沒覺得自己那一巴掌打錯。
她也不是什麼會困著自己的性子,事情想過也就過了,陳墨走與不走好與不好,也不過是她身邊多個人少個人的區別。
曾經她確實會覺得陳墨這個人相處起來可以,但她又是誰,孤單久了,走走停停最後只剩自己一個人,也沒事。
偶爾想起來那天他說的話可能心裡會稍微有那麼一點波動。
只是轉瞬即逝。
過了,也就沒了。
月底楚憐去了一趟法院,本來是想去找在法院辦事的律師朋友聊聊這次案子,看能不能申請延長審查時期兩個月。
朋友接待到了她,兩人一邊談論一邊往裡走,正好會著迎面過來的兩道身影。
其中一個神情寡淡,聽著旁邊朋友說話,他嗯了聲,是漫不經心的腔調。
就是這麼一個照面。
對方抬起眼皮,瞧見了楚憐。
緊接著他移開視線,像沒看見。
朋友說:「我有東西要給我朋友,你先等等我。」
楚憐嗯了聲,陪著朋友過去。
「盛先生。」朋友走了上去,拿出一個錄音筆遞給對方:「之前找您借的,現在剛巧在這碰著,還給您。」
沒想,她朋友還就是陳墨朋友。
兩邊對了上,朋友說話,楚憐無言站在旁邊。
陳墨是一眼也沒看她,雙手揣兜裡,側著視線看邊上花瓶。
楚憐知道他什麼性子也沒吭聲,想著等朋友說完。
沒想朋友突然介紹道:「這是我朋友楚憐,她是心理醫生,您不是之前說過有朋友生病嗎,也許她可以看看。」
就是這麼一說,對面男人朝著楚憐看了過來,也包括陳墨。
第45章 要玩她 又像早有刻意
這話說得突然,就連楚憐也沒反應。
這個朋友就是行業裡認識的不知道她私人生活那些,自然不知道陳墨這個人,更不知道她和陳墨的關係,此時自然就當她和對方都是陌生人。
而這個盛齡,她略有耳聞。
之前聽戲時陰天還要讓人撐著傘的主,溫柔孱弱,聽說不少做慈善,還算是個大善主。
他一聽這話也有些意外,看了眼楚憐,笑:「是嗎,那還真巧。不過,我那位有心理疾病的朋友很早前就痊癒了,所以不用了。」
楚憐垂眼,不知他知不知道自己和陳墨的事。
大抵是知道的,都是一個圈子,又是陳墨的朋友,多少會有耳聞。
朋友問:「是嗎?」
盛齡說:「是。」
旁邊一直沒吭聲的人直了直身子,淡道:「走了。」
楚憐下意識抬眼看了下對方。
還是懶懶散散誰也不愛理的那副臉色,跟她第一次見他時似的。
陳墨走了,盛齡比較有禮貌,好歹落了句:「那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兩人點頭。
她們接著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