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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北站起身來:好吧,呂市長,我回去考慮考慮,明天給您答覆。
呂建彰也站起來:好吧。成與不成,我都相信你。怎麼?這麼急著走?不陪我多呆會了?
蘇北不好意思地說:今天很晚了,改天我好好請您。
呂建彰的眼神讓蘇北不敢直視,他把玩著蘇北的手:小北,別拒絕你呂伯伯對你的疼愛。
蘇北趕緊解釋說:沒有,我很感激您的關照,您留步,我告辭了。
好吧。我不送你了,時間長了你會了解我的,我從不勉強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因為那不是我的風格。身後,呂建彰低聲說道。
蘇北覺得一股涼氣正從脊椎骨處升起,她沒有再接話茬而是快步走出了房間。
直到車開出了賓館的大門,蘇北才長出了一口氣。
她回望一眼楓風賓館,心想如果今生可能我絕不想跨進這個門檻第二次。
第三部分 第八章(1)
那明倫指揮工人將機器卸在工廠的院子裡,安排廠家來的技師住進了附近的賓館,又吩咐副手小催做好明天安裝除錯的準備工作,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那明倫開車離開廠門口的時候,門衛跑過來告訴他,說廠長夫人來電話讓他一回來就告訴她,什麼事情她沒有說。
那明倫沉思一下,說你別管了,我知道了。便開車出了廠門。
路上,那明倫給冉小苒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冉小苒問他在哪裡?那明倫說還在路上,進了臺機器。冉小苒又問他什麼時候到家?那明倫猶豫了一下說,明天吧,家裡有什麼事情?冉小苒說沒什麼事,只是擔心他的身體。那明倫說我身體挺好的,我會注意的,沒什麼事情我掛了?明天回去早,我晚上回家。冉小苒幽幽地說那好吧。
結束通話電話,那明倫心裡一陣歉疚,他從來不曾在冉小苒面前撒過謊,他可以有不告訴她的事情,但是能告訴她的一定是真話,現在,他不但在行動上欺騙她在語言上也開始欺騙她了,他們的婚姻和愛情再也無法回到正常的軌道了,那明倫為自己悲哀。
按響蘇北公寓的門鈴時,那明倫的心情還沒有好起來。
蘇北穿著隨意的便裝,像只快樂的小鳥,很快就把那明倫的心裡的陰暗衝散了,躺在蘇北提前放好的水的浴池裡,那明倫覺得心裡和身上的所有陰霾都被洗掉了,他的心情一下子像春天裡的太陽明媚起來。
臥室裡,他們貪婪地注視著對方的身體,好像他們從來沒有看過對方的裸體一樣欣喜渴望,他們相互撫摩著擁抱著,並不急於進入對方的身體,他們好像兩個高明的調酒師,細細地把玩著調酒的每一細微的過程,直到酒的顏色和味道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同的是他們調的是情,調的是慾火,直到女人在男人身下掙扎扭曲,混雜快樂和痛苦的呻吟牽動全身的快感神經,直到男人青筋暴起,呲眉裂目,拼盡所有的體力氣喘如牛,在壓迫和渴望被壓迫,在佔有和渴望被佔有的靈肉呼喚裡,進入了男人完全擁有女人,女人徹底擁有男人的顛峰。
但是蘇北依然心存遺憾。
每次她和那明倫Zuo愛,除了他們在牟心瘋了的那個晚上,她的吻讓那明倫失控外,以後那明倫都不讓她吻他的嘴,她無法體驗把舌尖探進男人口中那種被允吸被融化的感覺,還有每次高潮的時候,那明倫無論多麼渴望那種被夾緊被包圍擠壓的感覺,他都會在She精的瞬間將身體從蘇北的體內抽出。
他堅持體外She精。他和蘇北都不喜歡避孕套的感覺,那一層薄薄的東西看似透明,實際上無異於銅牆鐵壁,它讓男人深入女人時貌似有感覺實際沒感覺,而且心理上也沒有完全接觸,徹底佔有的幸福感和滿足感。避孕套實際上是給那些相知不深,萍水相逢的男女準備的,它永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