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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的刻意平靜的相處,終於在此刻在兩人之間爆發了。
他想她。
想要聽她的聲音,想要擁抱她,親吻她,想念她的一切。
想得快要發瘋了。
她即是他的綠洲和水源。
她即是生命。
是慰藉,是光,就是他生命中神明。
這時候神明在他耳邊魅惑低語——
「謝星臨,我們做吧。」
外邊的雪仍在落,輕盈地敲擊著落地窗。
室內卻和外邊相反,滾燙的氣流繾綣,熱得可怕。
他原本覆在她身上的軀體微微僵硬了一下,肌肉線條因此崩得很緊。
她仰視著他,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躺在白色的地毯上邊,頭髮散落在邊上,外套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緋紅的面色顯得整個人像初春第一朵沾著露水的玫瑰,漂亮而又脆弱,攜著溫柔的眼神像是水,可以用那具柔弱的軀體包容一切。
她微微張著唇,那雙漂亮溫柔的杏眼多了一絲媚態,她伸出細白的手,緩緩繞過他的脖頸,然後抬眼看著他,用極其天真的表情極其純潔的臉蛋說著令人情緒幾欲崩潰發瘋的話。
「我想要你。」
「狠狠地佔有我。」
無論有什麼解釋,有什麼誤會,有什麼鴻溝。
都無所謂了。
她現在只想和他在一起,然後將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也許她其實也是個瘋子,不像別人說的那麼乾淨那麼純潔。
也許他之所以會愛上她,只是她剛好在他最需要人的關心的時候遇見了他。
此時此刻,哪怕只是肉-體的抵死相纏,她也想擁有他。
在這段關係中,或許不想承認,但她在沒有安全感的時候便會有許多陰暗的想法!法。
曾也會為他的深情所竊喜,認為他愛自己可能會更多,認為他淪陷得更深,認為如果真的有分離的這一天,自己會是最快解脫的那個,認為自己確實喜歡他,但是卻沒有喜歡到無可替代的地步。
但是到現在,她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不能失去他。
某種意義上,他們是一樣的。
只有對方是藥。
這世上唯一的解藥。
謝星臨手臂撐在她的身側,垂眼定定地看著她,背著光的眸子裡暗流洶湧。
月亮被白雪浸染的皎潔的光從他身後照過來,顯得他眉眼溫柔繾綣。
良久,他用剋制隱忍的聲線緩緩道,「可以麼?」
他的手掌帶著乾燥的熱意,視線灼熱,落在她身上,像是快要將她整個人點燃了一般。
她抬眼看著他。
這幅模樣落在他眼裡像是憐憫的神。
神明啟唇溫柔地說了句,「可以。」
他攥緊了手,眉眼因此顯得深沉陰鬱,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強烈的情緒。
聖潔的神明說可以玷汙她。
他緩緩沉下腰,然後低頭便用牙尖用力地廝磨著她的鎖骨,一隻手停在她的手臂內側,來回滑動著,然後用另一隻手解開了她的外套,從她的鎖骨邊上抬頭,垂眼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問,「這樣呢?」
他此時眼底有暗光,甚至顯得有些病態,然後用氣音問她,「也可以麼?」
氣流震動地灌進了她的耳朵裡,他的聲線低沉,在寂靜的夜裡性感令人心跳加快。
讓她氣息越來越亂,胸膛的越來越劇烈。
她閉著眼睛,然後仰頭,抱著他,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吮吸了一下,甚至用牙尖稍稍用力地在上邊留下了一個咬痕。
這像是最好的催化劑,將他體內壓抑許久的欲-念和渴望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