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的注意難度大啊,哪有人無事逛殯儀館的。
殯儀館採用黑白雙色,黑布白幡,到處擺著白色的花圈,堆放著的紙花式樣不少,生意怪冷清。鄒清荷看著掛在門口的服務專案,醞釀著進去該說些什麼。
他站了足足有十分鐘,裡面也沒出來一個人搭理他。
“有人嗎?”他進去了。
大大的櫃檯後面有人抬起頭來:“什麼事?”聲音懶洋洋的。
“……”鄒清荷覺得第一句話很難開口……
“這時候買清明祭祖的東西也遲了點吧。”對方嘀咕:“你家的長輩沒教你啊。”
“……”鄒清荷有些尷尬看著對方光溜溜的頭,這年頭剃光頭的不多,光得晃眼啊。
“算了,有這份心就好,想要買些什麼?香、燭、紙線都有,自己挑。”
“只有你一個人在啊。”鄒清荷左看看右看看,隨意地撫摸著一些扎紙一邊問道。
“問那麼多幹什麼。”對方沒好氣道。
這種對話毫無進展啊,這樣下去被人趕出門的……鄒清荷眨了幾下眼睛,下定決心單刀直入。
他掏出死者的相片走到櫃檯前:“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想請問一下你,認識相片裡的人麼?”
剃著光頭的店員坐正了身子,接過相片,一邊疑惑地盯著鄒清荷上下打量了一番,把目光回到相片上一邊用批判的口吻說道:“問人直接問唄,這是遺照吧,瞧這拍得,真沒水平。”
“是啊。”鄒清荷點頭,有沒有水平他不知道啦,最好是順著這個人的口氣說話才可能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見過沒有?”
“有點印象。”光頭店員認真想了一下,給了這四個字。
鄒清荷大喜,立即追問道:“在哪裡見過麼?”
光頭店員斜眼看他。
鄒清荷滿臉堆著真摯的微笑,怎麼看也不象是壞人或者無聊的痞子。
“聽你的口音是外地人吧,問這個幹什麼?”光頭店員抱臂在胸,一副審問人的模樣。
鄒清荷一怔,隨即回答道:“受人之託,請幫忙好好想一想,人命關天很重要的。”
“人命關天?這人不死了麼?”店員帶著懷疑的語氣反問道。
“……”既然是遺照,人肯定是死了……“你怎麼認得出這是遺照啊?”鄒清荷反問。
“我給人拍遺照的,當然看得出來。旁邊火葬場的死人送去火化的時候會叫我過去拍照留檔的。”店員想了想,從櫃檯裡拿出幾本相簿來:“我拍過的遺照會洗三寸的留底。這個女人嘛,真的有點眼熟,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的。”
“只需要檢視最近一二個月的。”鄒清荷激動得聲音有點發抖。
“這麼漂亮應該會有些印象才是。最近的一二個月……啊,是這一本。我翻翻看……啊,有了!你看看這一張是不是有點相,至少頭髮很像。多可惜啊,這麼年青就死了。”
鄒清荷接了過來一看,有五分相似。相簿裡的女人很瘦,下巴好尖……眼睛是閉上的,怎麼看怎麼楚楚可憐的樣子。拍照的時間顯示是三月十五號:“有她的資料麼?”鄒清荷激動起來,只怕就是這個人哩,想不到一下子就找到了她。
“讓我找一找,有登記的。”光頭店員繼續翻櫃子,找出厚厚的冊子來:“啊,找到了,就是這兒,賀萍,女,未婚,二十五歲,婁縣路橋鎮人,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三日死於血崩,十五日送到婁縣縣火葬場火化。”
“血崩是什麼病啊?”鄒清荷問。
“我哪知道,可能是女人病吧。”
“女人病?”
柳下溪掏出警員證,火葬場裡的值班工作人員立即熱情地道:“警察同志,您也是為早上的那具火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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