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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香中,飄散著一股迷人的花香,讓楚玉郎眼眸一眨,忙伸出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砸吧砸吧嘴巴,居然賞識起眼前的男人來,豎起大拇指,道:“好手藝!好茶道!”
月芳被楚玉郎的動作引的一笑,儒雅的笑容堪比那冬雪後的陽光,溫暖著大地,“公子深喑茶道?”
楚玉郎見月芳沒有認出他,也不解釋,只是又戀戀不捨的喝了幾口,道:“不敢說深喑,我這個人,只會吃喝,可不會動手去做。”
月芳早就看出來人的高貴,隱約已經猜出此人的身份,只是不明言,淡淡的一笑,就對著喬羽說道:“今日茶水就是那白蘭花瓣上的露珠,所以浸泡出來的茶水中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那日與公子一起採摘的花露撒的一滴也不剩,這次的花露是我重新摘得的。”
喬羽含著笑,臉上硬朗的線條柔和了幾分,見楚玉郎貪嘴一直在品茶,就繞過話題,直擊重點:“不知月公子叫羽來為了何事?”
月芳低頭一笑,款然抬眉間,眼瞳收縮,帶著一副悽然,道:“公子可還記得那日月芳說願意成為公子的眼睛,幫著公子雪恨嗎?”
“啪嗒”一聲——
就看見楚玉郎手裡的茶杯一個沒抓好掉在桌子上,杯盞沒裂,但清香的茶水卻倒的到處都是,幾乎流滿了整張桌子。
喬羽生怕楚玉郎燙著,忙拉過楚玉郎藏於身後,然後快手幾下拿起一邊的乾淨帕子,隨便擦了幾下才免得讓熱水到處流動燙了人。
楚玉郎這時候哪裡還管得了有沒有被茶水燙著,緊拽著媳婦的手,問:“什麼雪恨?什麼什麼眼睛?喬羽,你是不是揹著我做壞事了?”
喬羽擔心楚玉郎知道楚雲香看上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的時候,這隻兔子會瘋狂到什麼地步,忙一邊衝著月芳眨眼睛,一邊安慰著說:“沒有的事,月芳不過是說著玩,你別聽岔了。”
楚玉郎不相信的看著媳婦,又看月芳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們倆拉拉扯扯,他也不在意,只是繞過媳婦,來到月芳面前,指著媳婦那張臉,問月芳:“你們私底下是不是在進行什麼交易要瞞著爺?”
月芳尷尬的笑,清凌凌的眼睛看著喬羽求救,不會編謊的他支支吾吾,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看見月芳這樣,楚玉郎就更加肯定心裡的想法!
媳婦逞著他不留意,在外面沒偷食,但卻惹禍了!
怪不得媳婦那天在公主府裡神色不一樣,怪不得媳婦在回家的路上臉色不對勁,那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就跟要提著刀去砍人一樣!
砍人?她要砍誰?
楚玉郎越想越糾結,越想越不明白,那聰明的腦瓜子第一次出現了不靈光的時候,急的他不停地抓耳撓腮,跺腳咒罵:“幹他大爺!關鍵的時候想不明白,真是氣煞爺了!”
瞧楚玉郎一副要把自己糾結死的表情,喬羽心疼,上前樓主她的小白兔,當著月芳的面親了親小白兔白嫩嫩的臉頰,一臉寵溺:“想不明白就別想,其實真沒多大點事!”
楚玉郎逼視媳婦,真把他當成孩子一樣哄了,這時候,他若相信媳婦的話,那他就是孫子!
但是,現今媳婦不說,月芳明顯是跟媳婦站一條陣線,他是孤立無援的被困城池,想要突襲,缺兵少糧,想要拼個你死我活,在心裡粗略估計一下,深深地認為若是他抱著魚死網破的態度硬逼媳婦,媳婦很有可能會不要臉的壓著他就地正法,用強硬的武力鎮壓他與身下,把他累的半死,媳婦爽活兒壞了,然後拉著耷拉著耳朵的他大步搖晃的英勇離開;不管是用什麼法子,他都被圍困與寸腳之下,為今之計,只有趨炎附勢的先選擇投誠,然後再尋求機會,力求爆發,給媳婦來一招措手不及。
楚玉郎靠在媳婦懷裡,好看的眼睛裡藏著極大地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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