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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rdo;程智巖閒閒地用指關節敲著桌子。&ldo;怎麼的？看上我小弟了？&rdo;

&ldo;是啊。&rdo;

寂靜。

何書瀚甚至能清晰地從他臉上看到震驚。

&ldo;你跟孟楹什麼關係？&rdo;程智巖坐直。

&ldo;目前是朋友。&rdo;

&ldo;那我走了之後呢？你就順利撬牆角了？&rdo;程智巖皺眉。

&ldo;撬什麼牆角？我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好不好？&rdo;

&ldo;所以你覺得你憑什麼追到孟楹？&rdo;

沉默。

&ldo;這就不自信了？&rdo;程智巖冷笑一聲。&ldo;何書瀚啊何書瀚，要你何用。&rdo;

何書瀚依舊沉默。

因為剛剛程智巖的問題正好讓他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也是，如果孟楹自己都覺得她最近對他的行為只是對好朋友的正常行為怎麼辦？那他到底憑什麼追她？

程智巖再次恢復面無表情的狀態，默默地看著他，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答案，反正就是要等著，不能在何書瀚說話之前開口就對了。

氣氛一度下降到冰點。

&ldo;所以…你和葉蕊…&rdo;何書瀚最先打破僵局。

&ldo;沒有感情，從來都沒有，下一個。&rdo;

&ldo;你到底去上海乾嘛？&rdo;

&ldo;你關心的人只有孟楹一個，所以麻煩不要來關心我的個人問題，下一個。&rdo;

&ldo;程智巖。&rdo;何書瀚真的有點受不了他這樣的反常。

&ldo;既然你想聽，那我也不介意說實話，反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rdo;程智巖鬆了鬆筋骨。&ldo;我和葉蕊沒有感情，一點都沒有，要說有的話，那也是她自作多情。話說回來，這跟你和蘇佳佳還真像，都是自作多情惹出來的。我去上海是我自己的事情，一個戰隊的經理看中我了，有意發掘我當職業選手。解釋完畢，還有什麼想問的？&rdo;

&ldo;你去上海打職業？&rdo;何書瀚一臉詫異。&ldo;那你的學業怎麼辦？&rdo;

&ldo;我就很好奇，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我像是一個會關心學業的人？&rdo;

何書瀚再次沉默。

訊息過於突如其來，他需要點時間消化一下。

所以根據程智巖的說法，孟楹其實一直都知道他要去上海打職業的事情，只是一直對所有人守口如瓶？

&ldo;行了，輪到我問你了。&rdo;程智巖換了個坐姿。&ldo;所以你看上我小弟哪點了？長得好看還是身材好？還是成績好？還是性格好？還是這些都有？&rdo;

何書瀚不是很想回答這種問題。

&ldo;於情於理，我是她大哥，不管怎麼樣，我小弟找物件，我還是有那麼一丟丟權力來幫她把把關的。一是避免她碰上壞人，二是避免她碰到不該碰到的人，三是避免她碰到以後會傷害她的人。&rdo;程智巖再次用指關節敲桌子。&ldo;你覺得你是哪種？&rdo;

&ldo;我沒有傷害過她。&rdo;

&ldo;得了吧，當初你和蘇佳佳緋聞滿天飛的時候就已經對我小弟造成了不小的精神傷害。&rdo;程智巖冷哼一聲。&ldo;按照你的說法，排除了選項三。目前還剩壞人和不該碰到的人，所以你繼續選吧。&rdo;

何書瀚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