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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東的動作變的輕柔,一塊床大的紅色綢緞悠揚飄落。
抱著大師姐跌坐在綢緞上,火熱地看著頭埋的更深的佳人,輕喚了一聲,“大師姐!”
沒有回應,也不需要回應,上一次自己就已無恥地逃跑了一次,他不願意再錯過這天地間最美滿的事。
他的手溫柔而又執著地捧起佳人的臉,顧不得體會手心的細膩觸感,對著那紅如櫻桃的唇吻了下去。
唇上感覺到溼溼的甜蜜時,朱清淑的心神飄蕩於空中,很奇妙的感覺,就如……。不經意間手已摟上了情人的脖子。
陣法中,一種異香從朱清淑的袖著散出。狐曾說過,這是她必需做的。
沉浸在深吻,沒有驅除異香帶來的火熱與衝動,他任其帶著自己失去理智。
溫柔變的粗暴,朱清淑的挑釁受到了懲罰。身上再無什麼能隱藏的地方,任何一處被瘋狂地探索,不停地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她無力反擊,認命地享受這奇妙。
黃的,紅的,白的,間有些其它顏色的事物被拋起,四散落下。奇怪的讓人心跳加速的呼吸聲,如綢布相纏的摩擦音,持續不斷。一種古怪的味道被封閉在陣法之內,不是香,很古怪的味道。
一聲女子的悶、哼聲,掃蕩了這裡所有的一切,顯示著這一聲是人生另一旅程的開始。
從粗、魯轉為溫柔,從溫柔又轉為粗、魯。這種變換有永遠持續下去的跡象。
日落月升,月落日升。緩過勁來的大師姐,讓林東真正的領會了她是多麼的要強。任何時候,都會反抗壓迫,永遠不願屈居人下。有反抗自是引起再次的壓迫。
最後的勝利者是林東,或許男人總是更強悍些,林東付出極大的代價後終於在關鍵時刻保住了男人的臉面。
當太陽將再次落下時,林東走出陣法。夕陽散發著最後的溫暖,半個時辰後那清爽的太陰就會升起。
林東散開頭髮,任期隨意散落在背後。抬頭對著月亮,與家鄉的相比,還是家鄉的更亮更圓更大。月光落下,照的林東臉上一片銀光,尤其映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散出的光輝如淵如海。
女人是男人成熟的第一步。以前只是個少年,現在,林東可以說是一個男人了。
走向胡云的陣法,他的感應中最近的陣法都在一里之外。林東尷尬地將頭髮弄的更亂些,這樣好象能消解一些內心的躊躇。他準備找胡云談一談,異香的事,還有那他察覺到的一些怪事。
月亮的光輝灑落,林東抬起手,向前一抓,手中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淡然的一笑。
馬甲一將林東引入陣法,扶起胡云。小心地將她靠在自己的懷中,自己始終不發一言。
“我不能長時間站坐,林師弟見諒。”胡云說道。
林東擺擺手,“沒必要講究這些。”
“我來是有點事問你。”林東看胡云柔弱的彷彿隨時要香消玉損,在停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林師弟問吧!”胡云回道。捏了捏馬甲一有點用力的手,示意輕點。
林東盯著馬甲一,曾經的粗豪換成了現在的沉醉,仔細看下能發現被小心打理的頭髮,在髮根處已有一片白色悽然露出。
“馬大哥還不到30吧?”林東問道。
“27。”胡云回答,然後有點憐惜地幫馬甲一理了理衣服。
林東點點頭,他不準備再問一些東西。眼前兩人的深情,足以讓他不想再追究什麼。
“下面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林東擺正坐姿說道,“你是不是必需去五百里界線處?”
“我,我們……”
“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