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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橘走出門,見外面沒有人跟過來,才放心地關上了宅門。
「夫君,你知不知道天玄宗的探術?」阮念橘問道。
但一想到剛剛的那個擁抱,她自動地離沈獨酌遠一點。
少年的愛太過窒息,她扛不住。
沈獨酌見她與自己保持距離,臉色不悅,看著阮念橘。
阮念橘察言觀色多年,哪能不懂他的意思,便又狗腿般的湊上前來,說道:「天大地大,還是待在夫君身邊最讓人安心了。」
這句話很受用,沈獨酌收回不悅的神情,點頭道:「聽過。」
「那太好了,我師兄給我下了這個法術,你能幫我解一下嗎?」
阮念橘驚喜地望著沈獨酌。
沈獨酌一聽完就臉色冷峻,說道:「他竟然給你下了這道法術?」
阮念橘趕緊點頭,趁熱打鐵道:「是的夫君,他真的好過分,我現在沒有自由了。」
沈獨酌伸手按在阮念橘的額頭上,感應這道法術。
接著,這道法術幻化的法力試圖將他的手扯開,但很快就被他揮開了。
當他想解除這道法術時,阮念橘的頭開始疼痛起來,他只好放棄了。
「陰險。」沈獨酌開口道。
「夫君不要生氣,師兄他有任務在身,也是怕弄丟我,才出此下策。」
阮念橘見他臉色都黑了一片,趕緊安慰道。
要是沈獨酌生氣起來,跟他師兄對打,那不得天下大亂?
那她該幫誰,兩邊她都惹不起。
「烏煙瘴氣的門派。」沈獨酌側過臉不看她,厭惡道。
哎呀呀,這明明是個人問題,咋上升到了門派問題?
不過阮念橘也不敢說些什麼,生怕惹怒了大佬,被系統倒扣積分。
「夫君說的對,這種行為等我回去門派裡,一定要在掌門面前好好說他一番。」阮念橘附和道。
「你那掌門也是廢物。」沈獨酌繼續說道。
「……」
行了行了,這個世界你天下第一。
筆給你,規則你來定。
沈獨酌見阮念橘不說話,懷疑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太重了。
他補充道:「雖然掌門是個廢物,但是也不影響天玄宗培養出你這麼優秀的弟子。」
「……」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不會誇人就算了。
這誇的不三不四的,阮念橘有點抓急。
沈獨酌見阮念橘不滿意,還想說些什麼,但被她打斷了。
阮念橘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在夫君眼裡最聰明伶俐,最有聰明才智了。」
也不是……
沈獨酌剛想說出這三個字,突然想想說出來可能會影響到她的心情,便沒有出聲。
沈獨酌將她送到房門口,問道:「真的要回去嗎?」
阮念橘想了想,天玄宗她一定是要回去一趟的,畢竟她都消失了這麼長時間。
如果這次躲開師兄的安排,後續也會有其他人過來抓自己回去的,還不如順從安排,免得他們起疑心。
她點頭道:「我等下拿完東西就走,夫君記得要想我噢。」
「這麼快?」沈獨酌蹙眉道。
哎呀,反派大大好粘人。
阮念橘搬來一句詩句忽悠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什麼意思?」沈獨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算了算了,反派沒有浪漫細胞是正常的,不理解她的意思也是說的過去的,還是通俗易懂的跟他說吧。
阮念橘開口道:「就是我愛你的意思。」
說完,她雙手還在頭上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