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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宴,看那個人是不是衛明軒。”宛玉想了想點了點頭。
很快安邦跟宛玉就出發了,走了兩三天路程,由於安邦故意扭傷腳,他們來到了雲岫宮已經快很晚了。但見了雲岫莊到處張燈結綵,宛玉心中一沉。他們遞出請柬,門口兩位侍衛說:“婚宴已經結束了。但天色已晚,你們可以進去過一晚。”於是便放他們進去。安邦說:“宛玉,他們已經成了親。”宛玉只覺頭昏昏的,她搖了搖頭,不相信。他們一路進去,只見很多人在收拾碗筷,一打聽,已知新人已經進去洞房。宛玉聽說非問出他們的房間在哪裡,她要見明軒,侍從從計告訴了她。宛玉徑直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宛玉推開門跑進屋裡一看,只見紈珠跟明軒正在*的做那極盡緾綿之事,宛玉見了全身冰冷,腦子裡一麻。紈珠見她進來,也不迴避,她本就是做給宛玉看的,但見她來了還是她裸著身子坐了起來。宛玉生怕眼花,她想看一眼看那位男子是不是真是明軒,她走到床沿使勁一瞅,紈珠見她走近不得已用被子裹住全身,那躺著的男子明明白白的就是明軒,宛玉胸口“轟”的一聲響,心口如同刀捅一般的痛,那位就是她魂牽夢縈,每天記掛的明軒嗎?宛玉全身發起了抖,她從來沒想過明軒會背叛她,她從來沒想過明軒會跟另外一個女子在一起,並且跟她成了親洞了房。她以為她與明軒會是一生一世,就象金銀花一樣,從銀至金,同生共死,她沒想到豔陽關上明軒的信誓旦旦到如今會是夢一場。宛玉實在接受不了。她腦子嗡嗡地響,腳步浮浮跑了出去,她跑出雲岫莊,沒人阻止她,安邦見了,跟了出去,他喊了:“宛玉,宛玉。”宛玉並沒有理會,她欲哭無淚,她邊跑邊扯出胸前掛的那塊寶石,狠狠地往路邊一扔,路旁的華裔正好碰見,順手一接,接住了那塊寶石。
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剛才被請出莊去休息一會,送他出去的人說莊裡有很重要的事要辦,叫他迴避一下,華裔便跟他們出去了,直到現在送他的人沒再跟著他,他便又回來雲岫莊。此時他見是宛玉,他喊了一聲“宛玉”宛玉並未理會。華裔想了一下,還是去雲岫莊問問明軒,他走了進去,到處見了雲岫莊張燈結綵,紅色彩帶及紅雙喜字到處都是,他心裡愣了一下,馬上想是不是明軒跟紈珠成了親,被宛玉撞見,不然宛玉何以如此模樣。他問了下侍從明軒的房間,侍從知他是明軒的好友,便告訴給他聽,他便跑了過去,走到門口,只見門口大敞,他正想要不要進去時,只見紈珠穿了件大紅衣服走了出來。他問:“明軒呢?”紈珠咬了咬嘴唇,往裡看了一眼,華裔走了進去,只見明軒蓋了張大紅棉被,依然昏睡不醒,華裔叫了幾聲“明軒,明軒。”明軒猶自不醒。華裔見狀已知他喝了迷魂藥,他從身上取出一粒丸子給他吃,又用力地在明軒臂上掐了幾下,明軒見痛方“啊”了一聲,他慢慢地睜開眼睛,見自已躺在一大紅的床上,他立馬起來,起身卻發現自已*,他吃驚地叫了出聲。華裔見狀馬上在地上找了件衣服給他穿。明軒穿上衣服,他臉上一紅,說:“怎麼回事?”華裔悠悠地說:“你被灌了*。你跟紈珠洞房花燭了。”“洞房花燭?”明軒頭痛欲裂,他對於剛才的事已無印象,但好象剛才他是跟宛玉在一起。他便又說:“我記得我是跟宛玉在一起,我們在……明軒想著想著說不出口。華裔見了嘆口氣說:“跟你在一起的人是紈珠。宛玉剛撞見你們倆了,跑了出去,諾,這不是她的寶石嗎!”明軒見了那塊寶石,心中揪然一痛,他把那塊寶石拿了過來,想著剛才的事,他的臉煞時一白,他的腦開始亂轟轟的,他問:“怎麼回事?我剛才這副模樣,宛玉她看到了?”華裔皺了一下眉頭說:“她看到的人不止是你,還有紈珠。”明軒心中如同棒錘打喝,耳朵嗡嗡嗡地響。他很快反應過來,說:“我跟紈珠。我剛才是跟紈珠一起。”華裔點點頭。“宛玉,宛玉呢?”“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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