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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仕走近宛玉,解開了宛玉的穴位,宛玉哭著顫抖著身體急忙穿上衣服靠在牆邊,此刻的她就象是雨中受傷後倒在岩石底下瑟瑟發抖的小鳥一樣無助,她邊哭邊不知如何排解她剛才發生的事,如果此地有地洞她一定會鑽進去,於是她激動地舉起寶劍欲往喉嚨割去,呂仕阻止了她,她說:“姑娘,不要就此輕生,你並沒有錯,你是峨嵋山弟子吧,我上次見過你,你應該回去稟明你們掌門,叫他糾出誰是欺辱你的人。然後將他正法。才解你今日之恥。”“可是,我還如何有臉面活在這世上?”“江湖人士就應該灑脫做人,我看他並沒有成事,你如何就沒臉面了?你應該話得更好以便找出那混蛋殺他而後快,而不應該軟弱求死。”“可是我跟他這樣……這跟成不成……有什麼區別?“宛玉差憤地語無倫次。呂仕見了又說:“即使你們成了事又如何,你依然是清清白白的心,清清白白的人。誰說女子就應該冰清玉潔了。你不要怕,你如果不敢說,我去找你師父說,叫他用他在峨嵋山的影響力,一定糾出那人來。”宛玉聽了,沉默一下說:“師父,師父在哪?”呂仕低下頭黯然道:“我也不知道,自從那天五十華誕之後,你師父就不見人影了。這附近我找遍了他。”宛玉聽了很是失望。呂仕又說:“不過,我相信他很快一定會來找我的,我們還有事沒完,到時我定會跟他說明這事。”宛玉聽了深呼吸了下,調整了一下心情,她忍住眼淚漸漸地冷靜下來說:“不用了,前輩,這人整個臉都矇住了,我們又沒憑證,怎麼能斷定是誰!我回去先不聲張,我會暗中調查,等有了憑證我自會指證。”呂仕聽了點了下頭道:“你有這份心機,自然是好事,可人在你們峨嵋山,他這次對你汙辱不成,難保不會有第二次,你可要小心。”宛玉點頭,她心中想著那個黑衣人的身材,她想到了那個她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人,他們身材大小竟然這麼的象,不會就是巧合,她無法想象如果這人是他,她將如何面對?正想著只聽呂仕又說:“你有什麼事多與文城溝通。文城這人雖憝厚老實但也很聰明,他會幫你一把的。”宛玉聽了心裡一熱轉念又想她還有事,她力勸自已要堅強,便拱手說:“今天謝謝前輩相救之恩,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他日有用晚輩的,宛玉定當至死不辭。”呂仕撫著宛玉的背項說:“你是求劍的好徒弟。出門在外,你要多留兩個心眼,外面壞人可多了。你這麼嬌弱,武功又不好。你最好化個妝打扮成男人再出行。”宛玉聽了從計,她在衣服裡扯出一塊布把頭髮紮成男人樣就跟呂仕告別了。
她一路快步飛奔,儘量不讓自已去想下午發生的事情,可明軒,明軒在哪裡?宛玉此刻心中只有他,她真的很想立馬見到他,撲在他身上大哭一場並訴自已所受的恥辱讓他替她報仇雪恨。可一想到他已經是別人的了她又讓自已不要想他,她又想到對自已施暴的很可能是自已的大師兄,她怎麼還能回峨嵋山?那回去後以後她要怎麼面對他,宛玉此刻的心情矛盾複雜,又不能不去想。想著想著宛玉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幸好她很快到了峨嵋山鎮口,繁華的鎮口讓她暫卻忘記了下午的恥辱。她走進了閱龍客棧。直到進了屋子,坐在椅子上,她才放鬆了一下。她想明軒一定還在雲岫莊,她這樣跑過去問他要玉偑他會怎麼想?正想著,門外聽了一熟悉的聲音說:“等一下幫我倒一盆水來,我要泡腳。”“是,這邊請少客這邊請。”旁邊房門一聲響,接著又關上了。她心中一顫,這聲音不是明軒又是誰,她跑到門口,心裡又制止著自已去找他,她忍住想奔過明軒身邊去的衝動,轉身靠在了門邊。嚶嚶地哭了起來。明軒,是明軒,可我現在如何與他面對?他身邊一定有紈珠在。他為什麼會來這裡?他是來找我嗎?我怎麼面對他?怎麼面對他?宛玉走進屋裡徘徊著,她心裡很猶疑該不該現在就去見他?
二十五、武架山一役名飛揚,司馬懿侵佔阿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