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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音唇中吐出的溫吞氣息,毫無例外的全都落在了女人的耳廓脖頸。女人微微夾了下脖子,那被酒精裹挾著的隱秘在女人的心中一陣翻騰。
她抬頭看著那位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少女。
因為親吻,左音臉湊得極近,她的眼睛裡只裝得下少女那枚輕薄而晶瑩的唇。唇瓣那薄薄的肌膚下透著些由內而外的櫻粉,晶晶亮的就像是一枚誘人採擷的果子。
左音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了些讓自己晦澀難懂的光,緊接著那緊繃的眼眉像是卸了大半防禦的戒備,在黑暗中驟然舒展開來,魅惑中多出了幾份溫柔。
女人抬起了纖細的長臂,勾住了左音的脖頸,微微壓下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評價道:「不怎麼樣。」
同樣的劣根性。
左音被女人成功的挑起了征服的慾望,她抬起手將女人往自己的懷裡送著,反問道:「是嗎?」
還不等女人回答,那掉了些顏色的唇又一次印在了女人的唇上。
溫軟相貼,左音的唇擦過女人的臉頰,帶著笑意的在她耳邊提醒道:「姐姐,接吻要張嘴的。」
明明女人看起來比左音要大,可是卻連這個最基本的技巧都不懂。
酒精將左音吐出熱氣放大,鑽到女人的耳道中,惹得她那白皙的小臉騰的就紅了。
她頗有些難為情的半倚在左音的懷裡,艱難的從唇縫中瀉出一個聲:「……嗯。」
真是一個不錯的答案。
左音看著懷裡人這般模樣,微微勾起了唇角,眼眉中皆是笑意。
她輕托起了左音的臉,比方才那個凌亂的吻要溫柔許多的印在了女人的唇上,撬開她的唇齒,侵略著這片溫柔土地。
其實左音的吻技並不算好,許是這夜太過曖昧,給了她們無數寬容對方的權利。
她們相擁在一起,彼此探索著,一點點的將貪婪化作柔情,眷戀的索取著對方的甘甜。
漸漸的女人也開始嘗試著像左音那樣去佔有探索,左音也把主動的權利交給女人,任憑自己被女人溫和柔軟包裹著。
她感覺自己像是墜入雲間,整個人都要被面前這個女人吻的化掉了。
就在這個角落裡不斷攀升的曖昧中,不遠處響起了幾聲人們的交談,並且越來越近,最後釘在了不遠處的卡座。
左音眉頭皺了起來,吻也有些不專心,男人的聲音太過粗獷,吹噓的聲音讓她想起臨一條街那位殺豬的張大爺,真的煞風景的很。
女人明顯感覺到了左音的溜神,那遊走於她肩頭背後的手不滿的停了下來。
她微微分開了兩人還在纏綿的唇,湊在左音的耳邊吐出了兩個字:「酒店?」
晦澀,卻又明晃晃的,昭然若揭。
左音覺得自己可能太過放縱了,可是酒精包裹著慾望,早就侵佔了她的大腦,繃斷了理智的弦,推著她點頭。
美人邀約。
怎能讓人不心動?
夜空點綴著寂寥的幾顆星,酒店的樓下依舊燈火輝煌,喧譁熱鬧,酒店的房間裡卻也是另一種瘋狂。
暖黃的燈光落在純白柔軟的床上,女人的身上還掛著她那條純黑色的長裙,布料顧忌不到的地方白皙如凝滯,透著點點粉嫩。
左音輕挑起面前人肩頭細細的肩帶,輕輕一扯,烏黑長直的發柔順的垂在肩頭,端莊矜持與頹靡誘惑交織在一起。
「你還可以後悔。」女人眼神微眯,低伏著身子像是獵人一般望著陷在床褥之中的人。
左音抿唇一笑,伸過手撩起了女人垂下來的長髮。微涼的手指擦過她溫熱的耳廓,左音廝磨道:「姐姐不要後悔就好。」
她才是那個獵人。
左音用零星的吻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