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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好多家庭領養了孩子,然後就懷孕了的故事嗎?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靈驗。」張璋解釋道。
「是倖存者偏差。」一旁一直安靜聽著的左音冷不丁的插了話過來。
「什麼偏差?」徐煦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種故事都被報匯出來了,所以大家才覺得這種事情靈驗。沒有根據,不要肆意揣測。」左音解釋道,臉上的表情比方才還要低沉了些。
「也是啊。」袁園點點頭。
「但是她是被領養的身份可是圈子裡公開的秘密。」張璋有些不滿左音說教,講道,「只不過是她這些年甚少露面了,這些事情沒有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罷了。」
左音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她看著張璋反問道:「那你就是圈子裡的人了?」
「你,你什麼意思啊!」張璋被左音堵得回答不上來,一雙眼睛瞪著左音。
徐煦忙分開她倆,轉移話題道:「好啦好啦,咱們去看畫展吧,去晚了教授他們都走了怎麼還上前去搭訕呀。」
「就是就是,走吧走吧。趕緊看看完還得上課呢。」袁園勸著,轉頭還不忘顧忌左音的感受對她擺了擺手,安慰道:「她就是這個脾氣。」
左音又將手抄進了口袋裡,一言不發的跟在三個人的身後,她還真的不適合群體活動,沒兩句又跟人家吵起來了。
想來張璋應該也覺得冤得慌,她不過是同尋常一般跟大家分享八卦罷了,沒想到碰了左音這麼一個瘟神,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懟的自己無話可說。
左音嘆了口氣,踩著腳下的一個小石子,輕輕一踢就踢出去好遠。
她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與人不善過了,今天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經過剛才那麼一鬧,剛才還站在畫展門口的幾位大佬早就沒了蹤影,左音也無心再與這三人一同看畫,在一個分岔口悄無聲息的與她們分開了。
這個展廳人比較少,掛著的也都是些不出名的學校校友畫家的畫,左音一幅幅的看過去可以合理推斷這些是為了湊數才掛上的。
就在左音覺得沒有在看去的必要時,她一轉身便看到了身後那面牆上掛在正中間的一幅大漠星空油畫。
畫中的夜空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黑色,而是由黑漸變為暗紫色接著過度成了與沙漠相接的深棕。明亮的星辰點在畫布上,被光照亮的夜空也有著很柔和的過渡。
左音像是想到了什麼將視線轉到畫下那塊白底金字的作者介紹上。
這是一幅聯合作畫,作者有兩個人,一個是美院的校友,介紹的頭銜職稱洋洋灑灑寫了三大行,光是榮譽稱號就有好幾個。
而那另一個人,只簡單的寫著兩個字:匿名。
左音盯著這二字,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沈卿姿。
想到這裡,左音的眉頭皺了一下,果然還是做不到嗎?
忘記她,做不到。
「小音!原來你在這裡啊,讓我好找!」
袁園突然闖入的聲音打斷了左音的思路,她偏頭朝袁園看過去,卻看到她格外著急的舉著手機對自己講道:「走啦,老師說課前要準備一個小測驗,讓咱們提前十五分鐘到教室!徐煦她們已經先過去了。」
左音摸了摸口袋看了眼裂屏手機上的群訊息,卡了一下才出現了艾特全體成員的通知。
這個破手機真的有夠爛的,連個群訊息都不給提示了。
「來了。」左音無奈的把手機放進了兜裡,朝袁園走去。
也就是左音前腳剛邁出這個展廳,後腳展廳的另一側入口處沈卿姿跟周琳的腳就邁了進來。
左音走的很快,沈卿姿走進來的時候,只留下一個穿著那件起了毛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