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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切,他一眼便看到躲在雕像後的溫納。見到她逃避似的模樣,面露不滿。
“真難看。”他說,輕輕揮揮手,一道白光緩緩擊中了她。
溫納剛想避開,一條白色的小蛇從湯姆的手腕上撲了過來,狠狠咬住她的腳踝,溫納痛叫一聲,白光正中目標,她的身體晃了晃,逐漸癱軟。
湯姆嘴邊的笑容很淺,他把魔杖收了起來,慢慢往後退,密室開始崩塌,石塊像雨水般紛紛落下,白色的灰落到溫納的頭髮,身體上,把她變成了個灰撲撲的雪人。
那種麻癢的感覺像被一千隻蚊子叮過一樣,她努力想抬起胳膊捂住發燙的喉嚨,可手指像得了癲癇似的顫抖,連拳頭的握不住。她轉而用左手去拉自己右手的手指,可兩邊的手指都蜷縮得厲害,像被膠水黏住了似的。
這是什麼咒語!她心中驚異,喉嚨連半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難道這是個新的咒語,讓人面板流血,喉嚨碎裂,最後失血而死的咒語?不對,還有蛇毒,她快死了嗎?
湯姆退到薩拉查金色雕像的嘴邊,跨入一隻腳,在徹底離開前,他像猛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過頭。
“哦,忘了說。”他眨眨眼,“溫納,你的那個小把戲對我是不管用的。”
溫納怒目而視。
“還有。”他掀起嘴唇,笑得既得意又內斂,“我們以後再見吧。”
話音剛落,湯姆整個人便消失在雕塑盡頭。不出兩秒,整個密室像碎成一片片的牆紙飛快剝落,刺眼的白光猛的刺來,溫納下意識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等眼睛習慣了強光,面前只剩下一間被青光充斥的盥洗室。
“溫納!”他的朋友們早就在這裡等她了。
一隻健壯的胳膊摟住她,把她向提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還有人在嚶嚶哭泣,他們手忙腳亂地扶起她,把她送到醫療翼,龐弗雷太太唉聲嘆氣地為她治療,教授們過來看望她。
“你遇到什麼事了?”鄧布利多教授關切地問。
每到這時她的舌頭就會打結,密室,湯姆裡德爾,蛇怪,危險這種詞彙就像是一個禁忌,只要她在腦子裡想一想它們就會瞬間喪失語言表達能力。
“你想說什麼,寫下來好嗎?”他又問。
寫也不行!她甚至連那幾個單詞怎麼拼都忘了,你說畫畫?不,這就像詛咒一樣,她恨得牙根發酸,有時候挫敗地揪自己的頭髮,有話說不出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這個該死的……讓人咬牙切齒的湯姆裡德爾!
溫納狠狠地捂著額頭。
桃金娘在某一天探視的時候帶了水果來。
“我一定是當時眼花做夢了。”桃金娘懵懵懂懂地說,“你怎麼可能從洗手池下面鑽出來呢?”事實上,他們一致認定那是個隱藏空間的小把戲,埃德加當時發狂了似的砸洗手池,破壞了隱藏空間外的咒語,所以誤打誤撞把她給救了出來。
沒人猜到這下面有密室,沒有人知道!
對了,那個錄音!
溫納一把抓住桃金娘的手臂,後者被她嚇了一大跳。
“那個呢……”她沙啞著聲音問。
“哪個?你……”桃金娘大著舌頭,緊張得要死,“你……你你你要什麼?”
“我交給你的東西。”
“你是說那個像炭筆似的東西?”桃金娘恍然大悟,無所謂道,“根本沒用。”
溫納的心一沉,“……你說什麼。”
桃金娘害怕地瑟縮了一下,唯唯諾諾地說,“那個……教授們都看過了,確實沒用,而且力氣一大一捏就碎了。”
溫納的手僵住,她不敢相信都質問,“你說什麼,碎了!”
“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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