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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遂不想說話,昨晚徐正陽微信問他要不要來接他,餘遂拒絕了,不跟顧絨齊說也是這樣,怕早早被叫來,他設想得到今天徐正陽家會有不少人,他不適合交際性的場合,又不忍拒絕人,也有點想,參與他的生活,挨邊一點點都好。
因此卡點赴約最好,既不會把自己置於尷尬境地也不會給徐正陽添麻煩來招待自己。
顧絨齊吐槽說:「餘遂,你也太土了,這年頭誰還送花。」
晚上圍著一桌菜所有人碰了個杯,又各自跟徐正陽碰了個杯捎上句吉利話,餘遂沒跟風,實實在在的就只有那一束花。
說來巧,徐正陽家竟然還真有個花瓶,雖然在角落,好在背面是塊透明花窗玻璃,向陽。
而徐正陽似乎不覺得他俗,進門後接過他的花,感謝的話自然說了,但他並沒有將花擱置於哪處,而是一邊和好友說話一邊低頭把花一支接一支插進花瓶。
餘遂和徐正陽斜對著坐,正對面的是顧絨齊,從他的肩頭看出去能看到那花瓶,其實花瓶邊還躺著一束花 ,是下午徐正陽姐姐快遞過來的。
但徐正陽說沒花瓶了,就這麼擱那了。
顧大廚舉杯道:「今兒我哥喬遷大喜,飯菜口味都隨著他來的,沒顧及到在座各位的還多擔待啊。」
胖子作為實力吃貨,別說擔不擔待的,只知道一個勁誇,顧絨齊自得道:「也是,我這廚藝估只有我哥會挑剔,這人難伺候。」
這是個很好的共同話題,一群人加入瘋狂吐槽。
徐正陽一條胳膊撐在靠背上,他穿著白色圓領短袖,露出小半截頸子和喉結,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任他們打趣。
餘遂跟他們這一群人吃飯挺虧的,那幾個都是老酒鬼了,但他不行,稍微喝多點就臉頰燒,何況他很少喝酒今晚卻跟著撞了好幾杯,這會兒說實話胃裡有點難受。
不過能忍,聽著他們打趣徐正陽,徐正陽偶爾抬著下巴嘖一聲笑道:「過分了啊。」
氣氛挺好的,餘遂並不討厭,一群老爺們喝多了難免嘴把不住門開幾句黃腔,這時餘遂注意力就不太集中了,目光隨意落在飯桌上。
中途徐正陽去洗手,手機響了,他掃了兩眼接起來,雖然沒存備註但他對這串數字有映像。
陳一在電話裡道:「正哥你不夠意思啊,喬遷聚會都不叫我。」他是從顧絨齊朋友圈看來的,發了一大桌子菜。
徐正陽把手機夾肩膀上,擦著手說:「叫你你也忙不贏來。」
陳一笑了幾聲,確實,他現在在北京拍戲呢,他又問:「我家美人今天也在嗎?」
徐正陽扔了紙團,拿下手機道:「別廢話,吃飯呢再見。」
出了洗手間徐正陽朝餐桌看了眼,又折進廚房去。
突然視線裡多了一瓶純淨水,餘遂抬眼去尋時,徐正陽已經繞回自己的座位裡去了。
那邊正聊得熱火朝天,加上餘遂沉悶話不多存在感極低,所以誰也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動作,徐正陽落座後又成了被炮轟的中心陣地。
水常溫,不像從冰箱裡拿出來的,餘遂喝了幾口要舒服許多,捏著瓶子玩,偶爾聽見一句徐正陽爆粗口餘遂會驚奇得抬眼看一下。
顧絨齊喝挺多了,拍桌叫道:「我操,所以合該你們都大學同學,丫的就我一個外人嘍。」
這時宋園園勾頭喊餘遂,像學生見到老師似的,板扎的對餘遂抬酒,「餘教授,久仰久仰。」
餘遂抬酒回敬:「你好。」
這麼年輕又帥逼,還是個科學家教授,惹得幾人都想碰個杯沾點光輝,徐正陽看這群人那點出息樣,伸手全把酒杯給攮回去,叫他們正經點。
一片笑聲中,幾聲敲門聲從門口傳來,這下大家又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