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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容霜至蹲在一旁,看著他手裡的棋盤有些愣。只關注那無窮變幻的陣法,敷衍應道。心想左右自己都不虧。
說罷話題一轉,突然問道:「你在擺什麼陣?」
這人拿出來的是一個星海棋盤,用蘊含靈氣的黑白棋子擬陣,透過改變棋子的位置,在短時間組成不同的陣法。光看棋盤上陣法上,靈氣隨著陣法不斷轉動產生的純粹光芒就知道這是個極為珍稀的寶貝。
只是,再是寶貝也不過是個死物,讓容霜至詫異的是,這人落子一直沒停,那棋盤上不同陣法的光芒便競相閃爍得如同彩燈一樣刺眼。
能不斷變幻的都是玄妙的大陣,皆是需要時間慢慢參悟出來的。像這人這樣如此隨意擺出來,這天賦和實力,著實有些,讓人咋舌。
「你與其想我在擺什麼陣,不如思考一下,我為什麼篤定,你一會兒會來求我。」
「容霜至,你在這個宗門裡人微言輕,即便被人設了局下了藥,躺在這裡這麼久,也不會被人發覺。可這個宗門上沒有在意你的人嗎?你在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偷偷溜出去想要找人來將計就計的主意確實不錯。因為那個小弟子能被設計進來你的房間,那外邊定然也會有其他的證據,來將他是來與你苟且的這件事坐實。說不定,就有一個陷阱就設在你的門前,可你有沒有想過,與你苟且的人是不是這個小弟子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有人現在大搖大擺地從你的前門走進來。那個人就可以做那個冤死鬼。」
「就像這樣」顧流風突然抬起頭望著他笑了起來。
「咚咚」兩聲,暴躁的敲門聲音從院門口傳來,顧雲舟皺著眉,扶著那可憐的門環,恨不得將容霜至的門都拍爛了,篤定道;「容霜至,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邊。」
「他來了又如何?」容霜至眉頭一擰,下意識地站起了身來,腳卻沒有動,不動聲色望了眼門外,朝著顧流風冷道:「我現在好好的,也並未行不軌之事。即便有人當場進來,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不清白?」
「是嗎?」棋盤上的白光突然一頓,彷彿停駐在了一個陣法上。
顧流風慢條斯理地起身,走到他身邊,眉弓下一雙眼睛在透過窗戶的陽光下格外的幽深。
「你現在好好的?那你別動。」顧流風笑笑,朝著他不斷地逼近,直到一手撫摸到他的側臉,將那間歇會蹦出刻薄話的薄唇貼在他的耳邊。
一瞬間周身被一股有如冷雪香似的涼意氣息籠罩,容霜至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聽他的話,果真便挪不動步子了。容著那人撥出的氣息噴在自己耳朵上,熱熱的癢癢的,像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帶著讓人撩撥著他的面板,讓他忍不住地發熱,熱到胸膛起伏,下意識想張大了嘴迫切呼吸。
「哄」地,猶如星火燎原,似是回應臉上的熱意一般,內裡那股熟悉的煩悶和灼熱又捲了上來,燒得容霜至小腹一熱,連帶著自己吐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
「艹!」一個儒雅隨和的短音結束了這旖旎的氣氛,容霜至粗喘了口氣,猛地推開了他。待到發現這次連壓都壓不下來的時候,熱辣辣的臉上都帶了憤恨,聲線不穩地問道:「是你搗的鬼?我這是怎麼了?」
顧流風沒眨眼,沉沉望著那猶如籠在曉日裡的海棠花一樣的紅艷臉頰,那水光瀲灩的一雙精緻桃花眸帶著迷離茫然的神色,簡直漂亮得不像話,漂亮得,足以讓人忽略它主人那令人討厭的囂張個性和說出來的不堪入耳的話。
只讓人,讓人想要……狠狠欺負到讓他變乖。
「你以為,這麼個小心翼翼,連活口都不留的大局,是在鬧著玩?他們大費周章給你下的藥,是讓你隨便自瀆一次就能解決的?這麼兇,卻這麼單純。」顧流風突然惡劣笑笑,一手摁住了他看著便瘦細的腰,不懷好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