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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住呼吸，慌亂地塗好：“行了。”

“什麼行了？”奚昭然轉過身，視線朝下游走，alpha分明是有反應的。

他朝秦序逼近一步，幾乎是和他貼在了一起，質問道：“你不想上我嗎？”

“砰”地一下，彷彿有煙花在胸口綻放，而腦子裡繃著的那根弦終於崩斷。

“想。”秦序聲音沙啞。怎麼可能不想？和奚昭然接吻時想，聞到青檸資訊素的香味時想，連夢裡也會想。

“那你幹不幹。”奚昭然不滿道，“怎麼還要我先提啊！”

“怕你覺得太快了。”

奚昭然盯著他那處看：“什麼太快了？”

“……我們戀愛的時間。”秦序耐著性子解釋說，“我是喜歡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如果太快發生關係，我擔心你誤會我不夠珍視你。”

“什麼發生關係，說得這麼書面化，上床就上床唄。我不會誤會，我也很想和你上床。”奚昭然用最直接的言語說著最誘人的話。

秦序呼吸加快，伸手勾住奚昭然的腰，吻落下，不再是春風細雨，而像是醞釀著風暴。

……

奚昭然喜歡往常溫柔的alpha充滿了佔有慾的眼神，他使勁兒撩撥，還把那盒避孕套都拿了出來。卻在最後關頭打了退堂鼓。

“等下！”

秦序：“嗯？”

太大了。

科學嗎？

奚昭然吞嚥口水：“你說得對！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夠長，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沒有alpha樂意在這個時候被打斷，秦序輕輕揉捏奚昭然的後頸：“現在不是你說了算了。”

奚昭然讀懂他話裡的意思，抬腿就想跑，卻被秦序先一步按住他的肩膀。

秦序俯身，親過他的鎖骨，在肩頭咬了一口作為懲罰。

他的眼神飽含情玉和愛意：“不準跑。”

這下是真的標記你啦

他們還是沒有做到最後。秦序還剩有的一絲理智提醒著他，在他身|下的這個oga沒有到發|q期，沒有那麼容易承受。

他很想要，但也怕奚昭然疼……

……

過去了將近四十分鐘，奚昭然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疑心被磨破了皮。

滿屋子都是青檸和咖啡資訊素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意外地好聞。

他不知道自己和秦序的資訊素匹配度是高是低，但他很喜歡咖啡的醇香，特別是鼻尖湊到alpha後頸腺體上時，感覺快要融化在其中，分不清是身體更愉快還是心理更舒坦。

他像是終於回到了水裡的魚，大口地呼吸，放空地盯著天花板，進入了賢者時間。

秦序偏偏湊過來，啄吻他的唇角：“我抱你去洗澡？”

奚昭然“嗯”了一聲，依賴地把腦袋埋進他的肩窩。

“你是不是標記我了？”

秦序輕聲：“沒有。”

奚昭然說：“你看，我肩膀上有你的牙印。”

是很漂亮的牙印。他喜歡秦序在他身上留下印記，會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誰家標記是咬肩膀？”秦序笑，“你的生理知識還給老師了？該不會上學的時候考零光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