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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程凱文出手,夏凡就自我懲罰式的感冒了,初步確實是出汗時受了風,俗稱傷風。
先是打了個噴嚏,鼻子有些不通氣。覺出不適,夏凡立即轉達給程凱文,“要感冒了。”一副很肯定的樣子。
程凱文一肚子火發不出,只得自動消化不良情緒,轉身去翻出幾片感冒藥讓夏凡服了下去。晚上,很自然的省了一條被子。
夏凡第一次在程凱文沒睡著的情況下,摸上他的耳垂,好象才發現般,“你耳垂真厚哈。”好幾天沒摸了。
裝吧裝吧,程凱文蹙著眉毛不稀得揭穿她。
但第二天發起燒來,程凱文手伸過來在她額頭貼著,眉頭皺了起來,“還不如繼續上班了,這一辭職鬧得,都不帶容空的。”
夏凡病出嬌氣,頭一擰。
程凱文拍了夏凡一下,瞪著她,還鬧?
夏凡不看他。
“還有理了?”程凱文不爽,“去醫院。”抓起來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不去。”夏凡往被裡拱。
“去不去?”程凱文拉開被子,粗聲粗氣的。
“不去!”夏凡瞪著某人,眼淚汪汪。
“去吧?”聲音軟了下去。
“不去!”夏凡帶出鼻音。
“那就……不去。”生病了就讓著你點兒。
讓她再次吃了藥,守了會兒才去公司。中午回來,轉為低燒,心略安。晚上風平浪靜。
第二天晚上不知幾點卻咳嗽了起來,下半夜嚴重了,夏凡盡力壓低聲音,憋悶得,咳起來躺都躺不住。凌晨程凱文等不及天亮就跑下樓買了止咳藥,吃也沒好轉的跡象,換了幾種藥,捱了兩天,夏凡嗓子都啞了。程凱文直接拽上人去醫院了。掛號,排隊,大夫說可能氣管有些炎症,沒事,開點消炎藥與感冒藥一起吃。
程凱文覺得太隨便,不滿意:“檢查一下吧,都咳了三天了,藥吃了好幾種,一點沒見效。我們想檢查一下。”
大夫也不太高興,覺得小題大做,但看到一臉緊張的男人,樂得患者破費。開單子,“去檢查吧。”
然後一番五臟六腑的透視下來,氣管有炎症,簡稱氣管炎。
打了個吊瓶,程凱文陪在一旁,臉上鬱氣不散。夏凡閒不住的打量完輸液室一圈後,試著恭維某人,“我發現,這裡面所有男的中你最帥啊。”
程凱文嘴角抽了抽,除了幾個孩子,都是歲數大的老頭,她這誇讚一點含金量都沒有。
回去的路上,程凱文開著車,停到超市前,“你在車上等著,我去買東西。”
半天后,拎回幾大方便袋的東西,往車後座裡一放,重新開車回家。上樓時,也沒個笑模樣。
夏凡跟在他身後,忍不住道:“我也不想生病的,真的。”
“就你這樣的,我放心你去國外嗎?”程凱文氣呼呼。
夏凡縮縮脖,不吱聲了。
開門進了屋,程凱文對夏凡說:“去躺著吧。”
“那你呢?”
“我做飯。”拎起一個袋子,“買了梨,先給你加冰糖熬一碗,對咳嗽好象有點作用。”
夏凡聽話的點了點頭,看著這個男人繫上她經常穿在身上的圍裙,進了廚房。此時,那個男人的身影在夏凡眼裡,就是個專注體貼的丈夫,而她是一個等著被伺候的女人。
蹭到廚房,男人問出一句:“進來幹嗎?趕緊躺著去吧。”
不走,看著他的有模有樣,驚豔的道:“你真的會啊?”
男人不承認也不否認。“你不是希望被別人需要嗎。”
夏凡一愣,慢慢伸手拽上他背後的衣角,他往前掀鍋攪拌一下,她跟著往前挪動一下;他往左邊走到菜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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