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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無意為之還是情不自禁?連小嬋想想她看到的顧景清,最後只能總結出一個詞:深不可測。
看著好似很好親近,可是對誰都好像那麼親近,倒是分不出親疏遠近。說起話來也是面含笑意,可是總感覺笑的太格式化,倒是顯得像帶著一層面具。更何況,他明明知道楊陌是要成為自己嫂子的,還那麼不遺餘力的獻殷勤,絕對是有陰謀啊!
連小嬋馬上緊張起來,怎麼辦?這個顧景清絕對是個能拿小金人的影帝啊,剛剛她就應該趁熱打鐵告訴楊陌,她已經跟顧紹餘定下了。要是她剛剛說了,現在也用不著一個人這麼糾結了。
這真是不想還沒事,越想越不安,連小嬋就怕顧景清不小心說了句什麼,感動了楊陌,兩個人就直接乾柴烈火了。
“連姑娘?”驚覺地抬頭,謝晉白正有些擔憂地看著她,見她回過神啦,笑了一笑,“怎麼了?剛剛就看著你在那發呆。”
連小嬋見楊陌他們已經不見了,這才急急忙忙問他:“他們都走了?”
“在裡面等著呢。”謝晉白一指面前的客棧,好笑地看了眼連小嬋,連小嬋有些尷尬,一側頭卻注意到那在眼前晃過的指頭,骨肉停勻,倒是煞是好看。
順便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形狀倒是還好,只是看著小小的,確實遠不如謝晉白的來的好看。小小的鬱悶了一下,連小嬋趕緊打起精神往裡面走去,楊陌和顧景清正在說笑,走近了一聽,原來是在報菜名。
“這家的紅燒果子狸倒是不錯,”顧景清很主動地替楊陌介紹,“這紅燒果子狸,以徽州特產雪梨,也就是金花早,與狸肉同燒,狸肉酥爛,湯汁稠亮,難得的是鮮甜可口,吃起來倒是開胃。”
連小嬋和謝晉白剛一落座,顧景清便喊來小二,點了一串的菜,又開始一個一個給楊陌解說。連小嬋看著楊陌笑得一臉嬌羞,越發覺得胃疼,想趕快把她已經定親的噩耗告訴她。但顧景清和楊陌兩個人兀自聊得開心,她哪裡插得進去?眼巴巴看著楊陌和顧景清越發熱絡,她也只得嘆一句罷了,自個端坐發呆。
耳朵敏銳地捕捉到錯落的琵琶聲,連小嬋幾人循著琵琶聲望去,見是個素衣女子,正坐在酒樓中間彈唱,眉目看不清楚,只覺得身姿纖弱,倒是楚楚可憐,頗有幾分動人之處
幾人看了一眼便不再關心了,畢竟這種賣唱女子,隨便哪家大點的酒樓都不少見,不算有多出奇,那女子彈完一曲,便一坐坐挨著求賞,有人給了,她便道一聲謝,碰到不給的,她就悽悽婉婉落幾滴淚,人家看的不忍,也能打賞一二。
等到了連小嬋這一桌時,她便柔柔福了一福,垂眸立在一旁不再說話了。幾人正在吃飯,看她這個樣子立在一旁,卻也沒辦法繼續吃了。
顧景清從袖中掏出錢袋,拿了塊碎銀子放在桌上,很客氣道:“姑娘的曲唱得極好,這些便拿回去,買些好的,給姑娘潤潤嗓子。”
那女子只是不接,星眸含淚,一臉悲悲慼慼,顧景清只望著她,也不再說話,表情卻是難以捉摸。
那女子忽然眨了下眼,兩行清淚就落了下來,雙眸帶水,真真是我見猶憐,她的姿色只是中上,但偏偏有種水鄉女子的溫糯綿軟勁,這麼一瞧,倒真是看得人心疼不已。
她的臉本就素素白白,這麼一看,更顯得臉小眼睛大,可憐的緊。她也不去拭淚,只哽咽道:“公子發發善心,還請救奴家一救!”
顧景清很快的一皺眉,馬上將這女子扶了起來,關切道:“姑娘這話從何說起?若是有什麼難處,倒不妨說說,不定有什麼解決的法子呢。”
那女子順勢站了起來,嬌嬌怯怯抱著琵琶,遮著小半張臉,聲音低低的道:“公子,奴家姓吳,家裡之前曾是本地的富戶,無奈家道中落,爹爹一病不起,娘也改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