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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那黑大個還回頭瞧了我一眼,目光中似乎淫光四射,現在想一想都覺得噁心,該殺的泰國人!幸好剛才沒堅持與伍大榮一起進辦公室,男人去玩女人,自己摻和什麼?施仁芳笑笑,失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同時感到,董事長還是很體諒很理解自己的。她說:“天下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丁之光故作生氣地望著施仁芳,說:“你就這樣評價你的上司?”
“不,還有一個例外,就是尊貴的董事長不近女色。”
兩人哈哈大笑。笑畢,施仁芳說:“我的表妹命懸一線,經手術後發現,腹內胎兒頭顱骨經外力碎裂而致死。經醫生推斷,距胎兒正常分娩出生日就差區區幾天了,胎兒原本發育正常。鄭萬群把自己就要出生的兒子踢死了。另外,表妹的肝部也是經外力撞擊而破裂,已做了肝修補手術。肝破裂危及生命,雖動了手術,危險期長達七天,現今還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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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兩張照片(15)
“只有像鄭萬群這樣有祖傳遺風的人,才下得如此毒手。”丁之光似乎想起了什麼,恨得咬牙切齒。
望著上司對自己的表妹如此關心,施仁芳心生感激。她說:“平日瞧鄭萬群像白面書生,卻是蛇蠍心腸。”
“公安局那邊有動靜嗎?”
“沒聽說。不過醫院裡的病人及家屬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說‘官官相護,高衙內殺人不是不要償命麼,才落了個林沖雪夜上梁山’。公安局又能怎麼樣?公安局長兒子犯了案,公安局能敗壞自己的面子麼?”
“不見得天下烏鴉一般黑,公安系統內公正嚴明的人還是大多數嘛。這麼大的案,誰能捂得住蓋子?”
“捂不住可以變嘛,大事化小事,小事化無事。董事長你還不瞭解中國的國情,最膽大妄為的人都是那些披老虎皮的人。比如講禁賭,公安派出所的人自己賭到了更深夜半,輸得一塌精光,於是背起了槍去抓賭。到了賭場讓賭徒蹲在地上雙手抱頭,自己先把桌上的賭資往口袋裡塞,塞完了再罰賭徒的款,一點不手軟,又得實惠又會得到上級表揚。”
“這種現象是有的,但只是個別現象。”丁之光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話鋒一轉,“你回公司,誰照料你表妹?”
“她的母親來了。董事長,告訴你一件事。”
“說吧。”
“我表妹的母親,也就是我的表姨媽說,她早晨到女兒的房間,想瞧瞧女兒昨晚到底回家睡了沒有,推開女兒的房間門,一下子呆住了。房間裡被翻箱倒櫃,衣服被扔得滿地都是,一片狼藉。小偷光顧了女兒的房間。表妹的母親睡眠本來很淺,若有風吹草動即會被驚醒,而昨晚似乎睡得如死去一般,連夢境都無影無蹤。當她準備向派出所報案時,卻接到了我的通知,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醫院。”
用不著猜測,丁之光即知道夜入周宅的不是小偷,而是鄭萬群或鄭萬群派遣的人。當然,最有可能作案的是鄭萬群,憑著他對周家的熟悉,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目標可能就是昨晚在食為先酒樓美食園裡聽到的所謂“兩張照片”。
施仁芳也看出了周家昨夜被盜的蹊蹺,說:“小偷怎麼知道元春昨夜未歸而光臨她的寢室呢?一定是鄭萬群所為,我們要幫助去報案”。
“去哪裡報案?我們憑什麼去報案?施秘書,如果你以個人的身份去參與這個案件的偵破,那是你的自由,而我卻不宜再插手此類案件了。昨晚救周元春小姐,我只是恰逢其地。我在中國只有朋友,沒有仇敵。我所接觸的所有人,沒有好人壞人之分,他們對我來說,都是我的生意物件和潛在的物件。我是個資本家,我對你們的社會制度以及由此發生的人與人之間的鬥爭和矛盾不感興趣。對像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