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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音樂：&ldo;喂，師兄。&rdo;

周明凱掰開一板藥放進手心：&ldo;嗯。&rdo;

林梓帆試探性地開口：&ldo;師兄下班了？&rdo;

周明凱把藥放進口中，喝了一口水嚥下：&ldo;今天休息，什麼事？&rdo;

林梓帆一向很怕他這個師兄，但是今天這件事確實不得不叨擾他：&ldo;是這樣的，師兄，我最近跟了江家的這個案子，有些事情不太對勁，思來想去還是想和你說一聲。&rdo;

能讓林梓帆糾結的多半是案宗上的一些專業問題，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林梓帆也經常請教他，於是周明凱繼續低低地&ldo;嗯&rdo;了一聲。

然後還接了一句：&ldo;你說。&rdo;說完之後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然後繼續漫不經心的轉著水杯等待水壺裡的水燒開。

&ldo;師兄，&rdo;林梓帆斟酌著措辭：&ldo;是這樣的，我今天下午看了一下草擬稿，江家…只上訴了一個孩子的撫養權…&rdo;

周明凱愣了一下，水杯回到桌上，他握著的杯壁還帶著溫度：&ldo;什麼意思？&rdo;

林梓帆的車在紅綠燈口停下了，他舔了舔唇解釋道：&ldo;江家只打算爭奪一個孩子的撫養權，師兄…這太不尋常了…我…&rdo;

雖然生病帶來的體弱使他的思考的速度都好像變慢了，周明凱還是察覺到了林梓帆的潛臺詞，他的聲音都彷彿凝固了：&ldo;誰？陳北北還是陳西西？&rdo;

林梓帆咬了咬唇，糾結著還是說出了答案：&ldo;是陳北北…&rdo;

林梓帆說完之後連忙接上：&ldo;但是師兄，你也別多想啊，也有可能是江家重男輕女之類的…&rdo;

說完之後林梓帆弱弱地閉上了嘴巴，連他自己都知道這份解釋多麼蒼白：即使江家真的重男輕女或是別的種種可能，也萬萬不在乎多認回一個女孩，就算是為了在媒體和世人面前做足面子，也不可能只認回陳北北，大可以和陳皎皎私下協商一家一個，萬不需要對薄公堂這麼麻煩，更不可能做出只上訴一個孩子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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