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3 頁)
以和寧清歌同睡一床。
小乾元滿臉驚恐,起身退後時將寬鬆裡衣扯落,露出一截白淨肩頸,結結巴巴道:“寧清歌你不會真喜歡我吧?!”
之前兩人的身份太過懸殊,她只覺寧清歌在利用自己,半點沒往喜歡的方向想,現在終於懷疑起來,不然一個好端端的坤澤,怎麼老往乾元身上貼?
她眨了眨眼,說:“寧大人,你利用我可以,但可別真喜歡我啊,我就想當個混吃等死的紈絝,和你這種國家棟梁完全不是一類人……”
她一連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站在床邊的人淡淡瞥了她一眼,繼而掀開被褥,作勢要躺下。
她與盛拾月的順序不同,是等盛拾月包紮完後才去沐浴,故而披散的髮絲略微帶著潮氣,懶懶披在肩頭,將裡衣浸溼些許,眉眼間的疲倦已不再掩飾,隱隱瞧見眼瞼下泛起的青黑。
看起來怪可憐的。
盛拾月張了張嘴,最後變成一句底氣不足的:“你、你就不能睡到別處去嗎?”
她的阻攔沒有任何作用,甚至只能眼睜睜看著寧清歌躺下、蓋上薄被,然後滿是倦意的開口:“九殿下,我朝還沒有新婚妻妻第二日就要分居而眠的先例。”
“可……”
寧清歌突然冒出一句:“殿下,我明日還要上朝。”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盛拾月那麼大個紈絝硬生生在牆角擠成一小團,茫然地看向寧清歌。
寧清歌偏頭看向她,許是衣著變化,又或者是太過疲倦的緣故,聲音柔了又柔,無端讓人心軟,她說:“若是傳出去,我明日恐怕會被人嗤笑。”
其實這話的漏洞頗多,先不說這事怎麼會從盛拾月府邸傳出去,再說她一個正得聖眷的丞相,怎麼會有人敢當面嘲諷。
可盛拾月又想到這人跪在倚翠樓門口領旨的事,一時間竟忘了這些漏洞,更別說繼續反抗。
於是另一人就這樣得逞,閉上眼後,便只剩下逐漸放緩的氣息。
盛拾月抱著枕頭,腦子全是漿糊。
現在又有點分不清了,若是真喜歡她,又怎麼會如此坦然地在她身邊睡下?
可若是不喜歡,就應該答應她的提議,她都已經妥協、願意被寧清歌利用,只求對方利用完後和離,還她一個自由身,可寧清歌卻拒絕。
而且她那日明明瞧見寧清歌逼著花魁下跪,按理說寧清歌應是那種心思深沉、喜怒不定的人,可到現在,寧清歌雖算計她,可也沒佔多少便宜,反倒吃虧了不少。
沒了清白、被母皇重提罪奴身份羞辱。
再說,若是她想要利用自己做什麼,也該將自己困在丞相府中,而不是輕易就答應自己回府,甚至中途還幫了自己一回。
而且……
盛拾月視線往下,落在對方被髮絲半掩的後頸,咬破的皮肉泛著紅,在最脆弱的腺體周圍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不知當時有多過分,以至於現在還瞧得清清楚楚。
可即便是這樣,她都未能和寧清歌結契。
她早就喪失了標記別人的能力。
而發現這事的寧清歌,卻不曾用這個事情威脅過她,即便她主動開口試探也不見寧清歌提起半點。
不能標記坤澤的乾元從古未有,即便是最低等的乾元,也不至於廢物到這種地步,六皇姐、八皇姐又生性多疑,若是被她們知曉,定然會派人探查,要是發現些許蛛絲馬跡……
盛拾月眉頭緊鎖,露出幾分焦灼之色。
旁邊那位倒是舒坦,許是已陷入沉睡,無意識地翻身向裡側,面對著盛拾月。
盛拾月小聲喊了句:“寧清歌……”
她等了一會,見對方沒有絲毫反應後,才逐漸放鬆下來,將抱皺的枕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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