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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時母目光落在旁邊散落的畫像。
時舟並不避諱什麼,大大方方的將畫好的畫擺在床頭,一張張人像或行或立,全都是路遊原的臉。
他在見不到對方的時候,用這種方式將思念留在紙上。
時母的談話也照樣以失敗告終,等人走後,時舟再次悄悄進了閣樓。
他把白月光閣樓裡的畫全都看了一遍,越看越心驚。
牆上掛著的畫,有被壓縮排真空袋裡的蝴蝶,內臟破碎,雙翅精美。
也有被蛀空一半的蘋果,外表栩栩如生,內裡空無一物。
白月光總是用這麼極致的兩個極端來作畫。
彷彿畫裡的一切都是他本人的隱喻。
時舟以前可能看不懂,但是他想到了季華清說過的那句:有美有真,看上去卻是假。
所謂真假,不也正是兩個極端嗎?
時舟摸了摸最後一幅畫下面的字——空氣被抽走了,聲帶被控制了,灼痛地,啞口地環境收縮成真空,日子褪色成默片,活成標本,標本沉默,標本精緻,標本永遠完美。
如果活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那麼人要承受的壓力一定也是普通人的成千上萬倍。
時舟跟三個竹馬僅僅相處了這段並不長的時間,都能感受到了他們三個會給人帶來多大的窒息感。
他們用所謂的「喜歡」套成枷鎖,強迫別人變成自己心目中的模樣。
但人和人想要保持長久而舒適的關係,是靠共性和吸引。
而不是一味的付出以及道德綁架式的自我感動。
白月光這麼長時間都活在這種環境下,一邊無法割捨跟三個竹馬的情誼,一邊又無法把完整的自己和不完美的一面展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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