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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不是麼？&rdo;另一名女子搖頭嘆息，&ldo;我親眼見到王秘書把合作意向書丟進垃圾桶的。&rdo;

&ldo;不是吧‐‐&rdo;

尤應蕊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狠狠灌幾口水，再聽下去真會瘋掉。她起身來到辦公區的飲水機前，彎腰接水時看到了同事們嘴裡說的那份東西。

趁人不注意，她快速撿起。

隨手翻弄，儘管有些專業知識不懂但也能看得出意向書的精細及面面俱到，旁邊王秘書的助理接了個電話從獨立辦公室內走出來，&ldo;蕊蕊，看到王姐了嗎？&rdo;

&ldo;沒有。&rdo;

&ldo;李總要一份資料讓馬上送過去，她電話也沒帶在身邊。&rdo;

&ldo;這會肯定出去吃飯了，她今天去的比較晚，&rdo;尤應蕊把意向書的背面朝助理揚了揚，&ldo;我剛做好的，現在拿進去，你再等會吧，門我來關。&rdo;

尤應蕊走進王秘書的辦公室，看到一疊資料整整齊齊擺在電腦旁，說不定就是李總要的那份。她把意向書夾在裡頭，隨手抱起後往總經理辦公室走去。

約莫一刻鐘時間，李總臉色鐵青怒火中燒衝進辦公區，他揚起手裡資料，&ldo;這是誰幹的？王秘書，我說的話你聽不見是嗎耳朵聾了！我讓你把這種東西送進來？！&rdo;

才吃飯歸來的王秘書嚇得慘白著臉支支吾吾，&ldo;我……不是……&rdo;

&ldo;還說不是！那這東西哪來的？&rdo;李總氣的啤酒肚直起伏，黝黑的臉漲成豬肝色。

文職美女們面面相覷，尤應蕊撐開椅子，聽見自己的聲音平淡而沉著，&ldo;李總，是我夾在裡面的。&rdo;

&ldo;你？&rdo;李總氣的隨手甩去，資料夾也因巨大的衝擊力而撞開，a4紙上的黑色字型四處分散，&ldo;你‐‐&rdo;

&ldo;李總，你看都不看一眼怎麼知道沒有合作的可能？&rdo;

坐在旁邊的女同事輕扯另一人的衣角，&ldo;看，蕊蕊今天瘋狂了。&rdo;

&ldo;你敢教訓我？現在是什麼世道啊？誰還敢去惹這位爺，偏要你好心幫著，你是他老媽呢還是他情人！&rdo;

&ldo;李總，我們公司以前也受過塹堃不少好處吧？&rdo;

&ldo;蕊蕊，&rdo;王秘書過去拉她，&ldo;別說了！&rdo;

&ldo;滾，別讓我再見到你！&rdo;李總面紅耳赤。

尤應蕊摘下胸牌啪地砸在桌上，&ldo;誰稀罕在這幹，只顧利益不講人性，總有天破產收場，還有，我這個月的工資另加三個月補償金給我，要不然我去勞動局告你！&rdo;

&ldo;走走走！&rdo;

她搬著箱子走出公司，他不會知道她為他做了什麼，但有一種愛，甘之如飴，尤應蕊回頭望了眼，爾後毫無留戀地快步離開。

傅染關閉工作室的門，順著淺綠色走廊迎接窗外投she進來的餘暉，時間走得很快，恐怕春天真的可能會在明天到來。

她手臂搭一件駝色大衣，來到底樓看到門口停輛黑色的保時捷，明錚倚靠在車旁，見到她下來，隨手把煙丟在旁邊垃圾桶內。

&ldo;自己給自己打工還找罪受？&rdo;

傅染覺得外面有些冷，便把大衣穿上，&ldo;不賺錢我會餓死的。&rdo;

明錚淺笑，嘴角勾起一